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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被放出來了。”
“嗯?”時序側目,“不是說多關幾天嗎?”
“原是這麼計劃來著,但使臣裡有兩個染了病,深夜病發,為了避免出事,只能給他們請來大夫,正叫他們找著機會表明身份。”
之前把人一直關著,那還可以說是沒認出人來。
但既然知道他們是北地來使了,便是為了表面好看,也不好繼續關押戲弄了。
時序惋惜:“陛下怎麼說?”
“奴婢不知,陛下也是剛剛得知訊息,這便遣奴婢來請您了。”
“咱家知道了,退下吧,咱家這就進宮去。”時序並不避諱地輕嘖一聲,“怎就病得這麼不是時候,白耽擱了咱家享天倫之樂。”
時歸聽了他們的對話,乾巴巴看著阿爹。
時序看出她心中緊張,又是搓了搓她的發頂:“北地又派了新使臣來,這回是十八部全來了,只他們內部就鬥不過來,多半也沒心思想別的。”
“使臣們應該被送去使館了,這兩日先碰不見他們,我且去見一見陛下,天黑前就回,再接你回家。”
時歸點頭:“好。”
可是等時序走了,時歸也沒心思玩樂了。
她把新宅的管家喊來,忍不住跟他詳細打聽北地的事。
京南新宅的管家乃是從宮裡退下來的老太監,前兩年得罪了人,險些在宮裡喪命,有幸被時序救下,後運作將他送出宮來,如今替時歸管著新宅。
出於對時序的感激,秦公公對時歸尤為重視。
眼下聽小主子問話,他更是知無不言,什麼正史野史,又或者是他在宮裡聽到的,隻字不漏地全講了出來。
說到數年前嫁去北地的那位公主,秦公公低聲道:“老奴若沒記錯,上一位嫁去北地的好像是和曦公主,出嫁前與當今聖上還有幾分齟齬。”
“只因那是陳年舊事,老奴實在不曉得……總歸和曦公主嫁去北地那麼多年,從沒聽陛下問候過,也難怪死了兩年,朝廷還不知道。”
聽了這話,時歸若有所思。
同一時間,西山皇陵中來了一隊御林軍。
為首的官兵請陵寢外的姑姑代為傳話,又命手下人卸甲,靜候大公主尊駕。
約莫半個時辰後,周蘭茵出現在人前。
她仍是一身縞白,誦經茹素兩個多月,氣色反而比之前好了些。
官兵謹記規矩,垂首不敢直視,繼而恭敬道:“參見大公主殿下,屬下奉陛下之命,迎殿下回宮。”
二合一
半月後。
正當時歸被堆積成山的賬本擾得焦頭爛額時,幾輛不起眼的馬車從宮門一側緩緩駛入,先是入了順妃生前的怡華殿,直至傍晚才出,又悄無聲息地回了落羽殿。
是夜,帝駕駕臨落羽殿,停留近一個時辰。
左右宮人皆被屏退,便是時序也被攔在屋外,也不知裡面的人都說了些什麼,只知皇帝出來時,面上隱有薄怒。
沒人會在這個時候去觸皇帝的黴頭,偏回去的路上,皇帝自己先耐不住了,與人憤然道:“你們聽聽、你們都聽聽!蘭茵那丫頭都在說些什麼胡話,朕看她是昏了頭了!”
他一句句數落著周蘭茵的不好,可到底為何不好,對方又說了什麼惹他不喜的話,從始至終不曾透露出一點,再是氣急了,也不過重重拍著身下的軟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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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或許不知道皇帝這又惱火又維護的行為是怎麼回事,但對於有女兒l的時序來說,皇帝的種種表現,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多半是大公主提出了什麼讓人費解,又讓人不禁憐惜愛護的主意。
該說不說,時序對兩人的談話,也是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