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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笑了起來,「我以為我能有特權呢,好歹是男朋友。」
「其他隨便有,這個不能。」宋暮雲發動車子。
徐行想起來剛才差點兒就要被他倆灑在車裡的椰奶,扭頭看著他,「那我剛才是不是踩你雷了?」
宋暮雲笑著看了他一眼,「你問都沒問就他媽把吸管戳進去了,也沒給我提醒你抬腳的機會啊。」
徐行笑著嘆了口氣,「完了,等著炸吧,炸死我吧。」
宋暮雲開車是很穩的,也很帥。
平時挺吊兒郎當一人,沒想到開車的姿勢還挺板正,不單手搓方向盤,也不把右手肘杵在扶手盒上。
但每一個動作在規範中又透著一股漫不經心,不緊不慢地,讓人很有安全感。
其實也不止在開車時讓人很有安全感。
在看出他的不對勁但沒戳穿時,也讓徐行很有安全感。
起碼讓他有時間去思考該怎麼解釋自己的異常。
比如:
為什麼會控制不住地去抓宋暮雲的頭髮讓他產生痛感?
為什麼會想看他被窒息感緊緊包圍著時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胳膊?
——那時候的自己像是在一片汪洋大海中唯一一片支撐住他的浮木。
又為什麼突然結束?為什麼退開?
不,不是因為察覺到他的傷口裂開了。
在結束這個吻的很久之前,徐行就已經嘗到了一股鐵鏽味兒,但他非但沒有停下來或者輕柔一點的想法,反而變本加厲,更加惡劣地去吸、去咬,想要更多的、更濃的、來自於宋暮雲的味道。
那是宋暮雲的血,是宋暮雲的味道。
是他咬出來的傷,吸出來的血。
是他的,宋暮雲。
會看向他、跑向他、擁抱他。
徐行可以用佔有慾來解釋,用每當宋暮雲靠近一步自己就會變得更加旺盛的佔有慾,解釋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確定宋暮雲的存在,也想讓宋暮雲更加強烈地感受到自己。
讓他痛、讓他不適,因為徐行很清楚只有痛苦才會刻骨銘心。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度已經超過了正常範圍——他甚至想讓宋暮雲只能感受到自己,只看向自己、跑向自己、擁抱自己。
就跟老媽對他超乎正常範圍的控制慾一樣,是病態的。
然而一種病態的慾望再怎麼解釋也是不對的,不但會讓對方覺得難以理解,還會讓對方反感,甚至厭惡、遠離。
徐行不知道如果宋暮雲問起來,他該怎麼解釋。
即便是解釋了,他會信嗎?信這是出於愛的一種情感。
「好幾天沒運動了,明天早上去晨跑嗎?」宋暮雲突然問了一句。
徐行被他牽回思緒,「明天早八,你不是起床困難戶嗎?起得來?」
「別小瞧人啊,」宋暮雲看他一眼,「六點半叫我。」
徐行笑了笑,「嗯,我用早安吻叫醒你。」
他更加確信宋暮雲看出了他的反常。
這個點兒進出校園的車輛和人都挺多的,車窗開著,聽起來特別吵人。
徐行靠進椅子裡,路過的車燈在他臉上一閃一閃的,陣陣桂花香飄進鼻子裡。
「以後還喝椰奶嗎?」他問。
宋暮雲愣了愣,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麼小心翼翼,咬咬牙還是沒忍住,「你是不是想問剛才那個吻怎麼樣?」
徐行扭頭看著他,沒說話。
「我不知道你感覺怎麼樣,我反正是挺爽的。「宋暮雲說。
◇ 第67章 滿足(已修)
宋暮雲不知道對別人來說談戀愛之前跟談戀愛之後的差別大不大,但在自己這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