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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霽淮鬆了手,吹風機穩穩地落在女孩的掌心上,「不著急,你可以慢慢吹。」
他這句話說得平平淡淡,可聽在姜聽雨耳裡又變了味道,那話就好像是在和她說夜還很長,他們有的是時間一樣。
不怪她會多想,實在是男女獨處一室的氣氛太為曖昧,尤其是他們倆即將要發生點什麼。
姜聽雨亦步亦趨跟在男人身後,被他領到了床頭處。
頭髮還是濕的,她沒坐下來,就那麼侷促地站著,一低頭就能對上慵懶坐在床榻上男人的眸子。
插頭接了電,吹風機嗡嗡的聲音響起,姜聽雨微微側過身體,避開男人的視線,白皙的手指撥弄著髮絲,一點點吹乾。
她能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那道深沉的灼熱的視線,像是烈焰在炙烤著她的肌膚,剛洗過澡的白嫩的面板不受控制地立起根根絨毛。
姜聽雨被他盯得耳根發燙,又側了點身體,要不是怕自己的動作太明顯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甚至想要背過身。
她盡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放在潮濕的髮絲上,卻不想男人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都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的大腿緊實精瘦,隔著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而他環住她腰的那隻手更是熾熱。
「坐著吹,省點力氣。」
謝霽淮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薄在她的頸後,灼得她面板發燙。
姜聽雨身體都僵硬起來,悶悶地嗯了聲,反駁的話在男人蠻橫的氣勢下根本說不出口。
謝霽淮輕笑了聲,尚算耐心地等著她,眼底的眸色愈發地暗沉。
空置的那隻手時不時地勾著女孩的髮絲,一圈一圈繞在指節上,烏黑的髮絲與指尾的白金戒指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孩頭髮濃密,等到完完全全吹乾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在她關掉吹風機的瞬間,雙腳便騰空,視線天旋地轉,手裡的吹風機啪地一聲掉落在地,她的身體則陷入進被褥之中。
女孩烏黑濃密的髮絲猶如海藻般鋪散在床榻上,後背凸起的蝴蝶骨緊緊貼著深紅色蠶絲喜被,眼前卻是逼得極近的男人。
謝霽淮雙手壓著床側,灼灼目光停留在女孩瓷白的面上,眼底湧起的欲好似翻滾著的烏雲。
他的耐心到此刻已經完全瓦解。
姜聽雨嚇得心頭一緊,睫毛忍不住輕顫,小鹿般迷濛的眼睛水盈盈地望著男人。
她的雙手緊緊握在胸前,指節都被她捏得發白,想起之前男人說的話,心裡更是不安。
他說,她就是哭啞了嗓子,他也不會停。
二十二的女孩還未曾有過任何經驗,對於男女之事除了從網上汲取到的那點知識以外,再無其他。
她知道第一次是很疼的,而她,特別的怕疼。
女孩緩緩摟上男人的脖頸,又一次顫著聲音祈求:「謝先生,可以輕一點嗎?」
女孩輕柔可憐的聲音太輕太淺,若非房間過分的安靜,謝霽淮恐怕也不能聽清。
「叫我什麼?」謝霽淮啞著道。
姜聽雨愣了愣,明白了男人的意圖,卻咬著貝齒不肯改口。
謝霽淮低頭湊近,在女孩的唇上輕咬了一口,繼續逼問:「叫我什麼?」
女孩偏過頭,不好意思說出男人想要聽到的字眼。
謝霽淮單手捧著女孩的下頜,將她的臉擺正,不許她逃避,「看著我,好好想想要叫我什麼。」
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要她清楚她是他的妻子。
姜聽雨本就容易哭,這會兒被男人一逼迫,眼睛瞬間紅了,抽噎著喚了聲:「老公。」
「老公,可以輕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