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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瓊對她舉杯,別有深意道:「當年顧總跟小溫總可是形影不相離,黏糊的跟一個人似的,現在這是怎麼……連人都見不到了?」
溫知夏低首輕笑:「他忙。」
汪海瓊也笑,塗得殷紅的指甲晃動著酒杯,抿了一口,說:「顧總的確要忙上很多,我就沒有小溫總有福氣了,如今在家裡成天吃吃睡睡的享清福,還想跟一群男人搶生意。我們這種女人啊,就是想不開,總覺得是自食其力好過嗟來之食。」
她當年處處矮溫知夏一頭,如今溫知夏成了全職主婦,而她依舊還是女強人,既然逮到機會,怎麼都要內涵幾句。
言語間的冷嘲和嘲弄的惡意,花千嬌都能聽出來,不滿的鼓起腮幫子,想要把人給趕出去。
溫知夏扯住她的手臂,淺淡中帶著笑意:「我自然記得,汪總一向親力親為,即使……」她清清艷艷的啟唇,「即使,對方已經結婚,即使對方年齡可以做自己的父親,為了談下生意都可以夜半相會,在對方家門口車上風流,最後被原配扯著頭髮衣衫不整的從車裡拖出來。
第二天鬧得滿城風雨,公司門前人當眾潑狗血,照舊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我聽說,汪總好像一週之內都待在公司某董事家中,而這位董事力保你的職位?」
商圈就那麼大,身處其間,便是要訊息靈通,尤其還是鬧得那麼沸沸揚揚的事件。所以即使從不喜歡八卦的溫知夏,在當年也輕易的就知道了事情發展的始末。
所以,不想要「嗟來之食」的女強人?
給自己立人設,是不是也要看看,到底……能不能立的住?
汪海瓊握緊了手中的酒杯,顯然溫知夏清淡的言語之間,戳中了她心中不願意被提起的往事。
「兩年不見,小溫總還是那麼伶牙俐齒。」
溫知夏唇角微勾:「多謝誇獎。」
她很少這麼咄咄逼人,拿人醜事說話,不過,這也要看對方到底是什麼貨色。
為了換回自己耳邊的清淨,她也不介意幫人回憶回憶過往。
說白了,一個人向上爬的歷史,多數情況下,都多少帶著些灰色地帶。一部分人能保留住底線,一部分人為了更大的利益選擇放棄,這是自我選擇問題。
但如果你會做人就該明白,與人為善就是與己為善,維持表面的和睦,很多時候就是在替自己遮醜。
畢竟人心這種東西,就像是爛掉的蘋果,外表有一點發黴的,爛掉一半的,還有……黑心的,切開剝開之後,多數都是不能看的。
想要把人踩在腳下,以此來彰顯自身的優越感,你怎麼知道自己哪一步踩下去的時候,就翻船了呢?
汪海瓊冷笑著端著酒杯離開,但是在離開之前,她說:「小溫總這麼巧舌善辯,難怪……顧總招架不住。這男人,還是喜歡自己能掌控住的女人。」
酒杯送到唇邊,溫知夏淡淡的抿了一口,「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勞外人費心。」
汪海瓊嘲諷的彎起嘴角: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溫姐姐,這個女人真討厭。」花千嬌小聲的嘟囔道。
溫知夏:「不用理會她,人多的地方,總少不了口舌是非。」
花千嬌似贊成的點頭:「你說的……嗯?青祁來了。」
她的餘光看到進門而來的青祁,眼睛亮了一下,之後連忙轉過頭,問向溫知夏:「我現在好看嗎?」
溫知夏點頭,「很漂亮。」
得到了她的肯定回答之後,花千嬌笑彎著眉眼,準備朝著青祁的方向走過去。
但,在她走過去之前,青祁的身邊卻出現了另一個女人——林惠茜。
兩人挽著手出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