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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美人便是何種情況下,眼波流轉都好看,尤其是出水芙蓉這一幕。
「我自己來。」
她坐在椅子上,不太樂意他這個時候給自己擦頭髮,因為每每這種時候,總是會由擦頭髮變成擦槍走火。
顧平生眸色很深的從後面圈住她,「把頭髮先包起來,吃完飯我幫你擦。」
「我不餓。」她說。
「餓不餓飯都要吃,或者……先運動運動,你會更有食慾一點?」顧平生開口。
溫知夏將毛巾丟到他的身上,轉身下樓。
睡覺前顧平生穿著睡袍,來找她塗藥膏,溫知夏闔上書:「如果我沒有記錯,客臥裡有鏡子,顧總倒是會使喚人。」
他解開睡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後背擦不到。」
顧平生坐在她的床邊,就那麼背對著她。
溫知夏看著他後背上的小紅點,頓了頓,在拿過藥膏的時候,看到他手背上的燙傷,呼吸微頓:「手怎麼弄的?」
「不小心燙的。」他瞥了眼後,說道。
燙出來的傷口被挑破,又在洗澡的時候經過水流的沖刷,又泛紅又發白,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顧平生,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這麼折騰,然後誠心讓她看見。
後背的藥膏塗抹完,她停下手裡的動作,「剩下的你自己可以塗。」
他轉過頭,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肩胛上緩緩劃過,宛如是在彈奏大提琴,「我手受傷了。」
後背看不到,需要她上藥;手受傷了,便是需要她全權代勞。
深邃的眉眼閃動著幽芒,健碩精壯的上身貼近她,熾熱的呼吸縈繞。他將她纖細的手指握在掌心裡,他說:「沒有你在,我睡不好。」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但也要是在床上。
四目相對,將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那裡正熾熱的跳動,他刻意壓低的語調如同是暗夜裡吞噬人心的魔,喚著她的名:「夏夏。」
成年男女,纏綿低緩的輕喚,便意味著邀請。
溫知夏的手指從他的心口滑向他的喉結,指尖輕挑,黑白清淡的眉眼也能帶著絲絲入扣的精緻嫵媚:「擦完後背,還想我幫你擦哪裡?」
輕巧拖長的尾音,於靡靡之中帶著濃烈。
在他呼吸凝滯,朝她伸出手的時候,溫知夏卻猛然將人推開,「顧總難道不知道,苦肉計用多了,就沒有新意了。你有這功夫,倒是可以多去陪陪張學妹、李學妹、陳學妹。我不是小女生,不吃你這套,出去。」
在她的冷聲裡,顧平生咬了下後槽牙,在她態度冷硬趕人的時候,將人按在床上。
第44章 :沒有想過再重新回到集團麼?
「哪來的張學妹、李學妹、陳學妹?」他壓在她的身上,嗓音低沉的問。
「顧總在外面有多少個學妹自己不清楚,反倒來問我?」她眼波雖然清淡,卻又帶著認真。
她不是好糊弄,三言兩語就能哄騙過去。
她信任他,信任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所以無論旁人說什麼她都可以視若無睹,但當她發現苗頭,疑心一起,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消失。
「只有你一個。」他眸深似海,看不出半分的虛假。
溫知夏問自己相信嗎?
沒有答案。
這一夜到最後,溫知夏幫他處理了傷口,但是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顧平生握住她的手腕,「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惹你生氣了,跟你道歉,好好哄你,你就不會再生氣了。夏夏,這幾天我一直在哄你。」
好好哄哄,就不生氣了,這話是什麼時候說的?
好像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年,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