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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生沒再說話。
趙芙荷小心翼翼的問道:「學長……原諒我了嗎?」
資本家向來都是絕對的理性人,年紀輕輕就能走到這個位置上的顧平生自然更不例外,「養好身體,成雅居還空著。」
言外之意,便是平息了這次的事情。
只是,言語之間,趙芙荷還是能感覺到,顧平生對她多少還是有些不滿。
李月亭說的對,她白天的所為觸犯了顧平生的禁忌,能原諒她,而不是跟以前的女人一樣直接被送走,就足夠說明她在顧平生的心中是有一席之地的。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趙芙荷也更加的確信,自己終有一天可以徹底的取代溫知夏的位置。
次日,天氣微涼,溫知夏只是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些許的涼意。
顧平生將一件小披風蓋在她的肩上,從後面攬住她,「早上好。」
「你昨天……根本沒有喝醉。」她沒有回頭,秋後算帳。
顧平生削薄的唇角掀起:「是。」
溫知夏偏過頭,看著他唇角的笑意,心裡有些煩,從他的懷裡離開:「幼稚。」
「既如此,你跟一個幼稚的人,較真幹什麼,嗯?」他問。
溫知夏推開他湊過來的俊臉,清冷的眉眼正色道:「不是發生了任何事情,都可以用上床解決。」
每每兩人之間發生摩擦,他的解決措施,永遠都是服軟後的上床。
有些事情,鬧些小摩擦小矛盾,都可以當成是夫妻間的情趣,畢竟沒有哪一對兒的夫妻在相處的過程中會沒有摩擦,但總有些事情,不是輕描淡寫的就可以略過去。
顧平生握著她肩膀的手緩緩的收緊,「寧願相信個外人,也不肯信我?」
溫知夏閉了閉眼睛,她說:「我只是怕,自己輸的太慘。」
什麼都給了,倘若最後真的是滿盤皆輸,往後漫漫餘生,該有多難過。
顧平生側眸看著她的目光,幽深一片,連底色都看不真切。
在顧平生上班之後,花千嬌給溫知夏打電話,忐忑的詢問趙芙荷的情況,在花小姐的人生軌跡中,除了意外受傷造成智力退化失去了籠罩在身上的光環外,一切都是順風順水,這也是她心思單純的原因。
在她的潛意識裡,趙芙荷的流產跟她有著不小的關係,所以她的心中懷著不安和愧疚。
溫知夏拿著手機,安慰了她兩句,之後再次去醫院見了趙芙荷。
趙芙荷在醫院裡看到她,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也沒有了昨天的激動情緒,反而主動的喊了一聲「學姐」。
「孩子的事情,平生已經跟我說了。」溫知夏開口道。
趙芙荷看著她數秒的時間,微微笑:「學長跟學姐說了什麼?」
溫知夏對上她的眼睛:「孩子是他的。」
倘若不是顧平生前腳還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這一刻,趙芙荷簡直都要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學姐說的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
她說,連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顧平生。
「孩子的父親,沒有來看你?」溫知夏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氣定神閒的給她削了一個蘋果。
倘若是不知情的看到,即使不認為兩人是什麼知交好友,也會認為關係不錯。
趙芙荷眼眸閃爍了下:「只是學姐沒有碰到罷了。」
你來我往間,溫知夏很明顯的就能感覺到,趙芙荷比昨天情緒穩定了很多。像是僅僅在一夜之間就已經從喪子之痛中緩過神來。
「這裡是五萬塊錢,是花千嬌讓我代為轉交。」溫知夏從包裡掏出一沓錢來,放到桌子上。
趙芙荷看著桌上的錢,放在被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