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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夏咀嚼完口中的提子,開口:「這房子你先住著,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學姐,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跟我說,至於……讓你以身還債的事情,只是開玩笑隨便說說,你不用放在心上。」
沈文言有些難過的看著她:「可是我真的喜歡你,從第一眼開始。」
「大學你談過幾個女朋友?」溫知夏問他。
沈文言:「我,沒有時間。」
「我談過,我們現在已經認識十年了。」溫知夏說,「我們還結婚了。」
雖然,馬上也要離婚了。
「你口中的喜歡,不過是對於未知事物的好奇,你在學校裡遇到的女孩和在社會上遇到的女人原本就是不同的兩種型別。出了校園你會遇到新的人生,也會開展新的戀情……」
只是,在她尚未說完的時候,沈文言忽然吻向了她。
雖然溫知夏及時避開,但他的吻還是落在了她的唇角,即使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溫知夏還是細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抽出桌上的濕巾,並沒有說出什麼責備的話來,但是卻在擦拭自己的唇角,「下不為例。」她說。
沈文言有些失落的看著她,像是被訓斥之後垂下腦袋的大型犬:「我……」
溫知夏的手機響起,看著來電顯示之後,手指頓了一下,不過也還是接了。
電話是顧平生打來的,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好像就是純粹的為了跟她說說話。
沈文言看著通話的溫知夏,抿了下唇,因為他聽得出來,打電話來的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她的丈夫。
他又拿了一顆提子放到她的嘴邊,溫知夏下意識的張嘴,吃到嘴裡後,就看了他一眼。
沈文言低著頭,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等她吃完,又遞給她一顆,這一次,溫知夏用手接住,放在了他的嘴裡,沈文言微微笑,但是下一秒溫知夏卻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接電話。
「所以,傑邦的事情,是你做的。」溫知夏忽然開口說道。
顧平生並沒有否認:「不過就是一個伺候女人的小白臉,今天可以哄你,明天照樣可以哄別人,我只不過是讓你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
溫知夏聞言,發出一聲輕笑,帶著幾分諷刺意味。
溫知夏並沒有在這邊多待,因為充其量也就是腦子一熱後的決定,只是在走之前,沈文言還是拿到了她的電話。
他看著溫知夏離開,撐著傘站在原地看著她。
溫知夏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沈文言正在打電話。
「徐先生……是,我不敢……」
柏(林)。
晉茂看著通話後,沉默不語兀自出神的徐其琛,小心的端上來一杯咖啡。
「醫生叮囑您不能太勞神,溫小姐是個眼睛裡不能揉沙子的,您何必還要摻上一腳。」晉茂小聲的說道。
徐其琛抿了口咖啡,柔軟的高領咖色毛衣,讓他不見鋒芒只剩居家貴氣:「與其讓玉樓春的那些人接近她,不如我親自放個人。」
晉茂窺測不透他的想法:「先生就不怕,那人對溫小姐起了不該起的念頭?」
徐其琛輕咳兩聲,「她已經知道,沈文言是我的遠親。」
晉茂:「先生是說……」
「她聰明的緊,瞞著她,她就該生氣了,她那人可不喜歡有人算計她。」徐其琛彎起唇角,笑著說道。
平日裡看著就像是溫馴的麋鹿,生起氣來,可是要亮起爪子的,兇得很。
在醫院門口,徐其琛的資訊就發過來了,溫知夏玩手機回復的內容,便是他的,這也是她為什麼會選擇把沈文言帶回去。
徐其琛給她簡單的介紹了沈文言的情況,是個,年幼的時候父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