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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之後,他說:「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了。」
除非是他死了,要不然,他絕不放手。
「太太」
「太太」
趙姨看著顧平生一言不發地離開,生怕是出了什麼事情,這才上來檢視,看到溫知夏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兀自出神,喚了好幾聲,這才把人給喚回神志。
溫知夏回過神來,腳邊的位置上是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看的趙姨有些心驚膽戰,「這怎麼會有一把刀?」
溫知夏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到地上的匕首。
這柄匕首,是顧平生盛怒之下放到她手上,他拿著她的手,鋒利的刀尖抵在他的胸口上,「夏夏,除非我死了,不然,這婚你離不了。我現在給你機會,捅下去,我死了,就再也沒有人攔著你。」
他的手按著她的,那麼用力,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帶著壓迫,也帶著孤注一擲。
溫知夏猛然鬆開手,後退,匕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你瘋了是不是?!」
「這不是你逼我的嗎?」他說。
「太太跟顧總又吵架了?」趙姨把地上的匕首撿起來,輕聲問道。
溫知夏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有些累。
「顧總對太太是愛護的,像顧總這樣的男人,能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結髮妻子不離不棄的,已經不多了。」趙姨輕聲勸道:「沒有人能夠動搖太太的位置。」
溫知夏聽到這話,站起身的時候,說道,「趙姨,一心一意不離不棄這本就是夫妻間該做的,怎麼如今倒成了恩惠?是他要娶我的,他跟我求了很多次婚,我才嫁給他的……」
她要沒有人能動搖位置幹什麼?
他們是夫妻,正經領過結婚證。
如果結婚之後,還能繼續的跟其他的女人保持關係,那婚姻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是他說,會一直一直對她好,會永遠永遠只對她好,她才答應嫁給他的。
如果他給她的感情,也可以給別人,那她就不要了。
這是她的驕傲,也是她的傲骨。
酒吧。
「不是要給你的心尖做手術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怎麼也不見你笑笑。」葉蘭舟看著飲酒的顧平生戲謔道。
酒水傾瀉,撞擊著杯壁,濺出細小的酒花。
烈酒入喉,燒的心頭微顫:「她不肯。」
葉蘭舟微頓:「怎麼個不肯法?」
顧平生:「她知道,可以幫她移植骨髓的物件是趙芙荷,她不願意,她要跟我分開。」
葉蘭舟轉動著酒杯:「這倒是一件麻煩事。」
顧平生輕掃了他一眼,葉蘭舟輕笑:「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要怪就只能怪你家裡的那位太聰慧了些,太不好騙了些,也太……較真了些,只要能移植成功,是誰的骨髓有什麼區別,性命攸關的事情,鬧什麼……行,我不說了,顧總的心頭肉怎麼是我這個外人能置喙的。」
話還未說上兩句,便已經看到顧平生不善的臉色,葉蘭舟及時止住了後面未說完的話。
顧平生收回自己的目光,「廢話真多。」
葉蘭舟看著他一杯一杯灌酒的模樣,拿走了他手邊的酒,「差不多就行了,待會兒又喝的不省人事了。」
顧平生眸光微微眯起,葉蘭舟這時驀然就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酒杯拿到唇邊「嗬」的就笑了一聲:「我說顧總裁,咱們怎麼說都是四方城舉足輕重的大老闆,跟老婆吵架板著臉出來,再裝醉巴巴的回去,說出去,是不是有些丟人了?」
「你有老婆?」顧平生斜眸,問道。
葉蘭舟:「……」
兄弟就是用來扎心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