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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那麼好,只是見了,就讓他心生歡喜。
顧平生回到瀾湖郡的時候,雪已經下的很厚了。
門前堆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雪人,脖子上還帶著一條紅色的小圍巾,頭上帶著一個紅色的小帽子,臉蛋圓圓胖嘟嘟的跟他的主人一般無二。
「顧總回來了,飯菜已經熱好了,您是現在吃?」趙姨問道。
顧平生脫下外套,放在一旁,點頭:「佑之睡了?」
「小少爺今天堆了一晚上的雪人,洗了個熱水澡就困了。」王姨將飯菜端上餐桌,說道。
顧平生點頭,簡單的吃完飯後,上樓進了兒童房。
天藍色的小床上,躺著一個小男孩兒,安安靜靜的睡著,旁邊的小桌子上,畫著一家三口的圖畫,畫風稚嫩,甚至有些不成形,只是隱約的可以看出來是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小朋友的影像。
顧平生摸著他的面頰,數秒鐘後,給他掖了掖被角。
清晨陽光不熾烈,映照冰雪上,沒有幾分消融,飄雪還在繼續,雖然沒有昨天的大,但也給了這場初雪更多的留存時間。
「怎麼不多穿件衣服,感冒還沒有好,又忘記了。」
景園內,長廊邊上,斜靠著一個捧著熱咖啡的女人,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還有些睡眼惺忪,卻固執的睜著清艷的眉眼觀賞雪景。
徐其琛從後面給她披上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身後的溫暖讓女人唇角深了下,「我知道你會給我送衣服的。」
徐其琛聽到她帶著些驕傲的話語,輕笑:「我是不是應該誇你聰明?」
女人上挑眼眸,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又像是直白的在問:難道……不是麼?
徐其琛被她逗笑,「今天的複診,我不能陪你去了,讓司機送你去。」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補充道:「不能不去,如果你想要繼續吃藥的話。」
「如果旁人知道徐先生是個管家婆,恐怕會大失所望。」女人搖頭嘆息道。
徐其琛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如果旁人知道你這麼不聽話,想必也能理解我為什麼操心。」
女人沖他癟了癟嘴。
出門的行裝裹得嚴嚴實實,從頭到腳包裹嚴密,醫院裡,醫生給她進行了一番檢查。
「還有些低燒,藥還是要繼續吃,如果今天晚上還發熱的話,醫院這邊建議溫小姐還是再掛一天吊針。」
溫知夏低眸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針孔,細微地皺了下眉頭,怎麼還要打針?
她有半年多的時間裡,整天不是打針就是吃藥,這才剛剛舒坦了兩年,一場感冒發燒,竟然持續了那麼多天都沒有好。
以至於徐其琛以為是術後產生的後遺症,接連幾天都督促監督她來醫院做全身的檢查,再次每天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胃裡都在泛酸水。
從問診室出來,溫知夏重新裹上圍巾,遮蓋住半張臉,冷空氣一下子撲面而來的時候,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是因為幾年沒回來麼,怎麼覺得四方城今年好像格外的冷了一點?
司機見她出來,在頭頂給她撐了一把傘。
溫知夏覺得下雪天打傘破壞感覺,就讓他收起來,「噗通」在她不遠處的一個小豆丁,跌倒在地上,摔了一個四仰八叉,溫知夏下意識的覺得這一腳摔得有點重,他可能會哭。
但結果讓她有些出乎意料,摔倒的小豆丁愣了一下,像是摔懵了,等反應過來以後,小手撐在雪地上,慢慢地挪動著爬起來,頭上身上都帶著雪花,加上他長的真的好看,跟個小麵團似的。
看的溫知夏不自覺的就揚起了嘴角,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父母的心也是真大,長的這麼漂亮的小孩子,被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