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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a1、a2都累成狗了,還讓我們出節目取悅他們這些領導。】
【又想馬兒跑,又要馬兒少吃草。】
【心累jpg】
葉知言去年的時候,也上了臺,那時候是跟李尋、劉一瞳、白祐禮三人演了個小品,內容大概是含沙射影在審計中遇到的奇葩事。
大家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在群裡討論要出什麼節目。
許才寧說她自己彈琴,剩下的兩個節目一個是流行舞、一個是小品。
因為葉知言去年在上家演了小品,所以今年她選了流行舞。
事務所很貼心,還幫他們選了藝術學校的學生來教他們跳舞。
於是大家白天工作到晚上六點半,晚上七點到九點就跟著老師練舞。
就在葉知言沉浸在工作與練舞的忙碌中,快要忘記張沉這個人時,前臺的同事走了過來,朝她曖昧地說道:「小葉,你男朋友找你,在接待室等你呢。」
葉知言下意識以為是姜屹,又想起姜屹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找到事務所來,而且她也沒有告訴姜屹她在哪裡上班。
這麼厚顏無恥的,除了張沉,她已經想不出是誰了。
她心中的怒意燃了起來,走到接待室,果然看見張沉一身黑白格子襯衫,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愜意十足。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一些同事躲在高大的盆栽後往接待室偷看,估計都在看張沉長什麼樣子。
現在事務所忙得焦頭爛額,而她男朋友送花,來所裡找她,說不定領導們早就對她有了意見,說她光顧著談戀愛無心工作。再加上看見張沉這副打扮,指不定會認為她不久也會辭職,回家過富太太的生活。
張沉這是想跟她魚死網破。
葉知言站在接待室門口好一會,深吸幾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這裡是辦公室,不能生氣。
她扯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走進接待室。張沉看見她後,放下手中的報紙,上下打量她,譏笑道:「骨瘦如柴,是不是晚上睡不著,良心不安?」
她坐到他對面,掃了眼室內,發現沒有監控器,說道:「我送流氓進拘留所,晚上睡不著的應該是那個流氓。」
張沉掀起眼皮,看見她因為壓制憤怒而漲紅的臉,連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哂笑:「有那麼有錢又帥的流氓?」
葉知言看他那副厚顏無恥的嘴臉,恨不得上去踩兩腳:「找我有什麼事?」
「貓抓老鼠的遊戲知道嗎?」他背往後靠,手搭在椅背上,整個人顯得頹廢又帶了點上位者的姿態,「不能光老鼠吃肉,貓也要得點好處,」他身體往前傾,兩個人的距離忽然拉近,陰惻惻道,「你說,是吧?無業遊民。」
葉知言感受到他眼裡的冷意,這個無業遊民就是告訴她,她送他進拘留所,他會讓她失去工作,兩個人扯平。
忽然想起小學時他在她回家的路上堵她讓人抓住她的情形,也許在趙椿看來這是小事,可她童年的陰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她攥緊自己的衣角,擠出微笑:「世界上的工作多的是,我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
張沉看她漲紅的臉發白,小拳頭攥得指甲也白了,笑道:「你緊張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到處都有監控看著呢。」
他把報紙調了個頭,正對著她,指尖指了指報紙那大大的一版版面,說道:「看看。」
葉知言快速掃了一眼,發現是一則告示,內容大概是張沉是她男朋友,他的工作單位是賓特公司,而她的工作單位就是現在的事務所。
她深吸一口氣,唇抿成一條直線,直勾勾地盯著他,因為壓制怒意聲音變得有些低沉,「你知道兩條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