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第1/3 頁)
“呆!妖物!吃我一槍!”佰澤(朱雀屬,六階初期)頓時性情大變,熱血翻湧間已騰挪至戰爭身前。
戰爭連忙抵禦。
起初佰澤招式迅猛連貫,令其一時有些招架不及亂了陣腳,但憑著經驗很快就適應了佰澤的攻擊節奏,順勢一震刀,擊得佰澤連退幾步僵持住,如此便已經轉危為安。
繼而乘勝追擊,佰澤見其勢大,未敢硬敵,側身躲閃開,以自身靈巧,閃轉騰挪,再伺機反擊。
倆者又纏鬥數個回合,都掛了彩,卻沒能分出勝負……
(再來看其他人這邊。)
室內操場已經是被毀得有些不堪入目,死亡有些執拗就是非得追著砍白狼,白狼無奈地東奔西逃。
好在死亡的馬在觀眾席上沒辦法順暢奔跑,這才不至於讓白狼草草領了盒飯。
魄待在儀器旁,緊張地看著這場追逐戲碼,精神緊繃不敢鬆懈。
……
風蓉在空中與瘟疫比拼箭矢,烈抱著土靈石在鐘樓裡瘋狂往下跑。
……
在水中白虎對戰飢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為避免繼續消耗下去對她不利,她果斷放棄了陣基,回到岸上,卻沒看見諾,但她也顧不上那麼多隻能趕緊回到了青龍那裡。
飢餓也在不久後跟著追了上來。
“哈哈哈!戰爭!你怎麼連一個小毛孩都打不過!?”飢餓剛落地就笑得前仰後合。
“切!我只是不想以大欺小收了點力而已!”戰爭淬了一口唾沫,退開了些,佰澤見狀也沒有準備繼續纏鬥。
瘟疫騎著白馬,將中毒暈厥的風蓉一把丟到青龍身旁,青龍趕忙檢視她的傷勢,索性只是中毒沒有其他大礙,青龍輕描淡寫地一番手勢比劃就將毒排出了她的體外,只不過還是沒能讓她醒過來。
(留下烈一個人抱著土靈石躲在鐘樓的地下室裡,戰戰兢兢地。)
“你們四騎究竟前來有什麼目的,既不摧毀陣基,也不偷取檔案!?”青龍威嚴質問瘟疫。
戰爭只顧著哈哈哈大笑地喚出馬匹,立到瘟疫右前;飢餓騎著馬在左後,黑袍下陰沉地邪笑著。
瘟疫手緊握著馬的韁繩,神色肅穆卻又頗帶諷刺:“我們不過是想會會同樣被尊為傳說的四位東方前輩罷了,只是可惜,你們的能力讓我們有些大失所望!”
“半點便宜沒沾,就已經開始大放厥詞了!?”朱雀已經醒了,落至青龍身旁,佰澤周身焰火散去,躲在白虎身後。
白虎磨一磨雙爪,威勢盡出:“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
三騎這才察覺出實力差距,慌得退了一步,瘟疫趕忙言到:“哈哈!前輩們都幾萬年前的英雄了,莫不是還真要與我們這些小輩較真!?”
白虎這才收斂了一下:“算你們識相!”
正說著,死亡左手提著魄,鐮刀上掛著狼,就慢悠悠地趕了過來。(倆人都是暈厥狀態)
“我都不用出手,他們就在我的幻象裡走不出來了!”死亡說著,就一把將魄扔到瘟疫身前,瘟疫只斜眼瞧了一下,就咳了倆聲示意死亡將他倆還回去。
死亡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將倆人丟給了青龍,青龍隨手便接下,又很快恢復了倆人的神智。
“啊啊啊啊!”白狼惡夢驚醒,見著白虎,頓時踏實了些,趕忙拍拍衣塵站到白虎身前。
魄緩了緩,站到青龍身側,蓉還倒在一旁並沒有能夠醒過來。
“我四人修行沾染了邪氣,不便與前輩們呆得太久,今日也只是與各位前輩打個照面,認識認識,多有得罪還望海涵!”瘟疫提早了解過天朝文化,對著眾人抱拳聊表歉意:“我等知如今情勢,為護人族我等也定當竭力,待他時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