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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雖不算吵鬧,可依舊有人重複問起在這個隆重場合,為何姚術傑沒有出席。彷彿這場宴席和聚會,沒有他就無法進行,方瓊簡直無語頭疼。她先打著太極,後來臉上的笑容實在掛不住,便從牌桌上抽身。在走廊角落裡掀出細長香菸,點燃後吸上一口,才覺得心中的鬱氣有所減退。包廂門開啟,看見方晏的身影出現。
「喂,要不要去喝酒?」方瓊叫住他。
第49章 奔赴
下午四點多,餐廳尚未正式營業。他們抵達時,服務生正在做前期準備。方晏要了杯咖啡,是他放在這裡的咖啡豆,服務生了解,很快將一杯現磨的濃黑咖啡端上桌。先前在酒店裡待到頭昏腦漲,寒暄得神經都受罪,他在厚重香氣中恢復清明神智。
驕陽照耀的七月天,房間裡冷氣十足,陽光在木桌上躍動,熱烈張揚。方瓊逕自點了杯酒,坐在吧檯前慢慢飲。
中途凌嶽親自送來水果和糕點,在方晏去衛生間時攔住他,不可理解地問道:「你怎麼帶她來了?」真是稀奇,他們什麼時候竟是能夠一起喝酒的關係。想必方晏已經忘記,之前她和付芸是怎麼對待他的。
他瞥向吧檯那邊一眼,淡淡回覆:「有生意你不做?」
「可老子根本還沒有營業!」凌嶽恨鐵不成鋼,「你敢說,最後不是直接劃帳到你那邊。聽說你這位姐姐,婚姻狀況最近不佳,怕不是借酒消愁?」
方晏推開他意欲來探測軍情的腦袋:「不如你直接去問她。」
「我瘋了!失意失戀的人就是個定時炸彈,誰知道什麼時候爆發。」
或許正如凌嶽所說,方瓊將愁緒傾注了酒杯中。因為酒精使然,她的話也比往常多,手輕託著下巴,詢問方晏:「聽說你拒了尹家的事情?」
方晏沒有回答,但那表情她一看就知道答案,當即失笑出聲。「你倒是固執,陽關大道不走,硬要擠一條獨木橋。婚姻不就是那回事,和誰不是一樣?餵到嘴邊的利益就這麼跑了,還得罪了老朋友,怪不得爸見你時,眼神都要殺人。」
他不可置否,坦然坐在椅子上,無意與她討論所謂的愛情和婚姻。
六點半左右,方晏在吃過晚飯後便趕回公司處理事情,臨走前說送她回去。
「回哪裡?」方瓊神色迷茫,是眼神裡充滿探測,質疑她怎麼還不生孩子的姚家。還是那個無論大事小事,總要服膺付芸決定的方家。
「等我處理好事情後來接你。」那邊陸廣柯又打來電話,方晏無法再待下去,起身離開。
她在餐廳裡一直待到九點,喝完三杯,其中還有一種烈酒。方瓊酒量並不好,從吧檯處下來時手撐著桌面,腳步虛浮。凌嶽被服務生叫來,頓覺頭大。「方太太,阿晏安排好了車子,他工作上還有事情,我們這邊送你回家。」
負責送人的司機是餐廳裡的一位服務生,原先送過方晏回到方家,因而順勢將酒勁上頭、閉眼休憩的她也送了回去。付芸已經結束婚宴,看到樓下爛醉如泥的女兒滿是慍怒:「你怎麼喝成這樣!」
她低著頭,扶著保姆肩膀,想說些什麼,卻一個字元都吐不出來。明明已經這樣頭暈,可是長久的理智仍讓她無法放縱哭訴,告訴付芸自己的婚姻簡直破爛如一襲舊袍子,她穿得如芒在背、痛癢難忍。
保姆幫她處理完後,關上房間門離開。方瓊覺得酒勁似乎開始消退,大片空白開始在腦海中進進出出。她記不清這是失眠的第多少日,每晚無約而至。起床翻出手袋中的藥瓶,倒出一把,就著床頭上的白水,悉數嚥了下去。
方晏接到付芸電話時剛過凌晨三點,他入睡僅有兩個小時左右,被鈴聲吵起來時頭痛欲裂。那邊的質問聲聲迫在耳邊,彷彿要穿透而來。
「你是不是瘋了?帶她去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