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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安開口：「一、把月月還給我。」

鬱墨淵對上秦時安的視線，「她不是你的所有物，談不上『還』這個字。而且，她不見得願意跟你走。」

「那你就選二。」

「二是什麼？」

「二是、以後不要勉強月月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並好好地以上下屬的身份相處，保持距離。」

「如果月月不會對你日久生情，那自然萬事大吉。」

「但如果月月會喜歡上你，你就必須跟她在一起，護她寵她愛她，用生命守護她，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鬱墨淵開口：「你倒是對她情深義重。」

秦時安嚴肅開口：「不要轉移話題，給我答案，一還是二。」

「若是她喜歡上我，我不喜歡她，你也要逼著我跟她在一起？」

秦時安嗤笑出聲，「這點根本不用考慮，因為，很難有男人不愛上月月。而且你捫心自問，你現在對月月一點好感都沒有？」

好感嗎？

他只覺得她善良得有些蠢。

蠢中，又有些可愛。

跟唐黎月說話不用彎彎繞繞玩心眼，倒是挺輕鬆的。

這樣細細想來，好感應該是有的。

既然有，承認就是了。

「嗯，她挺乖巧可人的。」

「所以，可以給我答案了嗎。」

鬱墨淵起身，跟秦時安平視，「我的人生不是選擇題，不是非一即二。如果旁人提出這兩個選擇，我一個都不會選。」

「但是你提出的，我可以破格給你答案。我選二。」

聽到了想聽的話，秦時安也高興不起來。

他苦笑，「既如此，我該放手了。」

-

約莫半小時後，兩人一起下樓。

在甲板找到在吹海風的唐黎月。

秦時安率先開口，「月月。」

聽到聲音，唐黎月趕緊回頭，「秦大哥，二叔，你們聊完啦？」

「嗯，聊完了。」

鬱墨淵看了唐黎月一眼，沒說話，走到遠處點了個根煙。

秦時安則把唐黎月拉到一邊，輕聲交代道：「月月，往後在鬱家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但你可以無條件信任鬱墨淵，他會護著你。」

無條件相信鬱墨淵？

唐黎月不太明白，「秦大哥，你剛剛不是還說他才是鬱家最危險的人嗎？」

「那是對外人來說。」秦時安嘆了口氣，忍不住摸摸唐黎月的頭，「你就信哥哥的吧，哥哥不會害你。」

秦時安自稱哥哥了？

秦時安居然重新自稱哥哥了？

難道他……

見唐黎月充滿疑惑，秦時安給出讓唐黎月安心的答案。

他說：「嗯，以後你就是我妹妹，跟嬌嬌一樣。」

唐黎月睜大眼，「你，你不喜……」

唐黎月不好意思說。

秦時安接過她沒說出口的話，道：「嗯，不喜歡你了，所以以後不用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了。」

這對唐黎月來說簡直是大驚喜。

她開心地咧出明艷的笑容，用力點頭，「嗯！秦大哥！」

秦時安也笑了，摸摸唐黎月的頭，「跟嬌嬌一樣直接叫哥哥吧。」

唐黎月卻搖頭，「如果我有哥哥，我是不願意別人叫我哥哥做哥哥的，哪怕我跟嬌嬌親如姐妹，我也不想搶走專屬於嬌嬌的兄愛。所以我還是隻能叫你秦大哥。」

一個稱呼而已，秦時安也沒有糾結。

他點頭，「好，叫什麼隨你開心就好。」

遠處的鬱墨淵已經抽完一根煙，他邁著步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