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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更加幸福。
我對於過去沒什麼好追憶緬懷,對於未來也從不期望它會變得更好。
我活在當下,也只是因為只能身處當下。
過往的經驗告訴我,生活的宗旨在於得過且過,至於夢想、信念則只能是一片虛無。
我在房間裡一直待到了香奈惠小姐下葬的那天,有女孩子過來敲門告訴我這個訊息。
那個叫香奈乎的女孩帶上了原本屬於香奈惠小姐髮夾,我記得這個孩子,她總是靠拋硬幣來決定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據說這也源自香奈惠小姐的想法。
她可能是被忍打發過來專程來告訴我這件事,可惜這時候我心煩意亂得要死,沒有任何心情回她的話。
香奈乎是個老實孩子,她歪著腦袋看了我半天,把自己手中的硬幣拋起又落下,最後下了決定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
我一瞬間立刻又躺回了床鋪之中,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裡,帶著一點不耐煩地回答她的問話。
“不用,你告訴忍我知道了就行。”
香奈乎的到來讓我想到了那天,神崎葵追上我的腳步告訴我那個女孩子的死亡。緬懷死者是件無意義的事,即使我去參加葬禮,香奈惠小姐也不會立刻活過來。
門關上之後,我又像是以前養病的時候那般無聊地望向天花板,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我總是期冀其他女性身上得到溫暖又明亮的愛,藉此使我的心靈得到暫時的慰藉。
但是同時我害怕又敬畏著比我年長的女性,因為她們總是讓我聯想到我那美麗又冷漠無情的母親。
我總是在東京生活,因為蝴蝶屋位處東京。
烏冬麵一直對此頗有怨言,它說為了幫我接到東京範圍內的任務,每次都要趕烏鴉群落在最前面去挑選。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找到的話,還要等到最後,看有沒有新鮮出爐的任務剛釋出。
烏冬麵說它自從跟了我之後,它的睡眠時間大打折扣。我正好也嫌棄它的話多,和他一起出門總是得不到清靜。
不過我的要求總是很麻煩,它又因為喜歡說垃圾話被鴉群孤立,所以我們倆就算兩看兩相厭,也一直做著搭檔。
我留在東京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見到回家的蝴蝶香奈惠小姐,她死過後,我似乎也沒有什麼非待在家的理由。
得知我再也不縮在東京晚九朝五以後,烏冬麵非常高興地幫我張羅任務。
它說就算鳥也不一定比我更加戀巢,如果我的任務範圍不侷限於東京,像我這麼有力的劍士,絕對能夠很快晉升成為柱級幹部。
如果我成為了柱,那烏冬麵想必在烏鴉群裡又多了很多有趣的談資,藉此可以再也不用過被孤立的生活。
我沒告訴它,我早就有了晉升成柱的資歷。
想比之鬼,普通人類的身體實在是羸弱,動輒斷腿斷胳膊失去內臟,直接喪失繼續戰鬥的能力。所以晉升成為柱的條件,除卻斬殺十二鬼月之中的鬼,完整地活到殺死五十隻鬼以後也可。
烏鴉的小腦瓜容量是如此之小,我對烏冬麵總是懷著一股關愛智障兒童的慈愛柔情。鑑於它傳遞資訊從未出過什麼差錯,所以我也並沒有專程提出這件事嘲笑它一番。
其實當我殺到第五十一隻鬼之後,產屋敷老闆也有問過我願不願意當柱。那時候我正處於,在蝶屋裡享受清閒時光,與在柱合會議上與香奈惠小姐碰面之間反覆橫跳的猶豫狀態,於是苦惱地告訴產敷屋老闆我需要時間再考慮一番。
沒有想到在我選擇考慮再考慮的空檔之間,命運就直接替我做出了回覆。
在房間裡自閉了好幾天之後,我告訴產屋敷老闆我不想當柱,至於藉口就隨意扯了一個:“當柱應該很累吧,不停地做任務來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