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林月英站起來了(第1/2 頁)
“阿凝,我知道的多,卻猜不透你所想。如今你孃親也算安頓下來,我的傷也治好,我以為你帶走陸摯,想了結了他,然後遠走高飛的……”
“直到你回了王府,我才知你只是想查花楹樓的賬本。又擔心你知道我讓人跟著你不高興,所以才什麼都沒說。”
墨行淵將自己的心思一件件道來,聽著倒確實挺委屈似的。
然而陸晚凝最不吃這套了。
“本姑娘做事堂堂正正,就算真想走,也不會半夜裡偷偷翻牆跑路。倒是王爺你,藏著掖著,患得患失,學人家傷春悲秋,可不能把黑鍋扣在我頭上。”
墨行淵無奈,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被女人嫌棄婆婆媽媽。
但他仍是鄭重地拉起陸晚凝的手,“我答應你,今後有事再不瞞著你了。好麼?”
“這還差不多。”
陸晚凝哼一聲,將手收回來,又道,“能這麼順利地讓我孃親搬出侯府,給弟弟尋了先生,又收拾了陸摯,多要感謝王爺幫忙。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知道有恩必償的道理。王爺疑心我會跑路,可是小瞧我了。”
被她這麼一說,墨行淵喜得嘴角都快飛到後腦勺去了。
她記掛著什麼搬出侯府,找先生上學之類的事。
可她貌似忘記了,她救下的是永寧國戰神的命。
說到報答,誰該感謝誰,還真不好說呢。
他樂得陸晚凝這麼想,就當他佔點小便宜好了,只要她能留下。
他順著陸晚凝的話說,笑得格外開心,“阿凝說的是,咱們家阿凝才不是忘恩負義,養不活的白眼狼。”
陸晚凝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家的了?”
墨行淵啞然一笑,“反正你現在是攝政王妃,咱們至少算一條船上的螞蚱。是不是?”
陸晚凝勉為其難地點頭,“這說法倒是還行。”
她難得留在書齋,陪著墨行淵用過晚膳才回去。
席間聽了一耳朵,知道姜先生已經回到京城,便打算次日親自陪著林月英去操辦拜師宴。
……
雀樓。
林月英挽著陸晚凝下了馬車,抬頭眺望這京城裡最負盛名的一座酒樓。
雀樓臨著江景,一共五層樓高的樓身裝潢華貴,氣度不凡。
登高眺望,能將環繞京城的江水一覽無餘。
在傍晚時分,更有漁歌互答,紅霞萬里的氣闊。
林月英越看越是滿意,“能在這裡辦拜師宴,意頭是極好的。”
正此時迎門的小廝熱情地勾著腰走了出來,“二位貴客,敢問是來赴宴,還是打尖兒啊?”
林月英道,“我過幾日想包下酒樓,為我孩兒辦一場拜師宴,不知可方便麼?”
聽得她如此一說,小廝頓時喜上眉梢,“這不年不節的,沒有其他貴客包場。自然是方便的,不知尊駕是哪家的夫人?”
林月英道,“我姓林,目前是獨身。”
這話一出,小廝微微一愣。
就連過路的客人們,也不由得回頭多看了一眼。
方才不是說,給自家孩兒辦拜師宴麼?
怎地又是獨身?
豈不是說,要麼是未婚生子,要麼是死了丈夫的寡婦?
按著永寧國的禮法,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既然有兒子,即便是夫君去世,也該是夫家的人。
又豈能說自己是獨身?
這般想來,定然是未婚生子的人了。
眾人看過來的眼神,便都帶上了幾分鄙夷。
就連站在林月英身邊的陸晚凝,也憑白多受了些冷眼。
那小廝更是不客氣道,“哪個林家?我們雀樓接待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