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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a忿忿不平:「可是主任連不早戀的男女同學都抓,如果咱倆現在結個伴從他面前經過,他保準把咱倆也抓過去!」
同學b心有餘悸:「主任真挺無語,別人是抓早戀,他是一看見不同性別就應激反應,平常我都躲著他走,我生怕他哪天拿我試問。」
同學c悲傷不已:「我希望他倆不是真的在一起,他倆不是我心目中般配的cp!姜喜澄應該談一個陽光少年!」
同學d下了最終結論:「咱就看最後是個什麼結果,是無罪釋放、檢討通報、還是叫家長,到時候咱就弄清楚怎麼回事了。」
「……」
與此同時,辦公室。
賈之洲哭喪個臉:「主任啊,要我說多少遍您才能信,我們真的只是朋友啊。」
教導主任咬死「證據」二字:「好啊,那你拿出來你們是朋友的證據。」
楊許然疑惑:「是朋友的證據怎麼拿?」
「拿不出來是吧。」教導主任往椅背一靠,「那你們就是在早戀。」
紀昀嘴角一抽,什麼狗屁不通的邏輯,她真想給這老古董兩個大耳光子。
路柏言突然就理解當初紀昀為什麼躲這老頭躲得那麼快了,換他,他得坐火箭跑。
姜喜澄語速平穩,有理有據:「誰主張誰舉證。」
「是您在說我們早戀,該拿出證據的應該是您,我們無需自證。」
但這有理有據的話落在教導主任耳朵裡,那就徹底變了個味,變成了目無尊長、以下犯上的頂撞。
教導主任橫眉豎眼,氣得破口大罵:「你什麼態度啊?懂不懂尊敬老師!是不是以為自己考了點破分就能在這學校裡橫著走了啊!」
他又拿出了一貫的話術:「上次來舉報還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呢,這樣一看也不過如此,真是教育的失敗!」
姜喜澄忽然覺得有些老師挺沒勁。
他們在學生面前永遠保持高位者的姿態,而作為下位者的學生只能像綿羊一般順從。
學生無法擁有與他們平等對話的機會。
他們壓根不懂什麼是講理,學生不能說一句與他意見相悖的話。
要是替自己辯駁一句,那就是頂嘴。
因為那是對他們權威的挑戰,對他們智慧的質疑。
他們連承認自己的看法是錯誤的勇氣都沒有,甚至從來沒想過承認。
他們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權力裡無限的為難學生。
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避重就輕,盡全力找到能挑你刺的地方。
這不,又說她仗著成績好趾高氣昂了,又pua她說是教育的失敗品了。
難道教導主任不是仗著身份隨意給他們潑髒水嗎?
姜喜澄平常是挺隨和,但在一些事情上有自己的堅持,倔起來相當倔。
她神色平靜:「我沒有頂撞您的意思,我只是在和您表達我的看法,請您不要拿我的成績和人品堵我的嘴。」
紀昀義憤填膺,和教導主任理論:「對呀,我們說的未必就是假的,您說的也未必就是真理。」
教導主任氣得聲音放大了無數倍,震得人耳膜生疼:
「好好好,你們拿不出證據,還在這顛倒是非,我活了幾十來年,還沒你們幾個小屁孩懂得多嗎?用你們來教育我!」
岑望冷靜開口,語氣鏗鏘有力:「您懷疑我們,為什麼要我t們找證據?這個邏輯本就漏洞百出。」
「就像您懷疑別人偷東西,也要讓偷東西的人自己拿證據嗎?怎麼說也應該是您舉證,不然法律如何分辨您是不是汙衊了人。」
賈之洲不知疲倦地一直點頭附和:「是啊是啊,這道理您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