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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清被顧祁之護在身後,此刻真的有些實在聽不下去,只要意外一出現,這些人總有辦法把責任推卸到顧祁之身上,哪怕這個藉口好不合理,他們誓死也要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你自己都知道顧崇的身體本就不是很好。」宋慕清忍不住開口。
那女人眉毛一皺,像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明明這話無法反駁,但他又不能一句話不說,頓了頓便再次強詞奪理的開口:「身體再不好,也不會突然就去世吧。」
「呵」宋慕清忍不住的冷笑:「要不然呢?慢慢的等著被折磨死嗎?還是說你對你哥哥這樣死去的方法很不滿意,有其他更令人吃驚的想法。」
女人一時間被他懟得啞口無言,胡說八道,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哥哥死呢?他哥哥死之前還有能拿到幾筆錢,這下他哥哥沒了,若是現在不拿,他怕是什麼都拿不到了。
群眾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這些聲音難免影響到人的情緒,顧祁之皺了皺眉頭,若是剛剛提起了些有意思的興趣,現在便全都毀於一旦了,這麼多人聚在大堂,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的直響。
吵的人頭疼。
「顧崇公司的股份我早就拿到了,他的死與活說白了,我都得不到什麼好處,要說起想讓他死,其實最想的是你們吧。」
地上的女人立馬搖了搖頭,怎麼會呢?一天有肉吃和天天有肉吃,她們還是分得清的,可是她們不能這樣明說出來。
「我這個做妹妹的,怎麼可能會想讓哥哥死呢?」這樣的反駁很顯然有些蒼白無力,畢竟他剛剛指認過顧崇的死和顧祁之逃不了幹係。
更加可笑了,男人的眼底一片冰冷,他甚至覺得女人在說胡話了:「那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可能會想讓父親死呢?」
血脈相連的人,怎麼會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
有些人識相的拍了拍頭,覺得自己真是傻了,怎麼會被這女人三言兩語就這麼蠱惑了呢?顧祁之早就已經拿到盛銘的股份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盛銘又不缺這一口吃的,他沒有任何理由再對顧崇下手,甚至連一個作案動機都沒有。
有人終於聽不下去了,開口道:「歪,有完沒完啊,一直跪在這裡,是不想讓逝者安息嗎?你這姑姑怎麼當的,竟然對侄子說出這種話,他有什麼理由去殺自己的父親,他一定比你更傷心。」
女人被臊的臉通紅,周圍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都在對這她指指點點。
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是這樣,顧祁之就算真的害死他的哥哥,也不會是因為錢,明明是因為顧祁之的母親。
面對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女人再也繃不住瘋了似的大喊:「你就是因為你的母親,所以才逼死了我的哥哥。」
「啊?母親?顧總的母親在幾年前好像就去世了吧。」
「這和顧總的母親又有什麼關係?」
誰家人死了,誰家人活著,這在這個圈子裡是瞞不住的事情,當時都說顧崇很愛他的妻子,兩個人夫妻關係非常和睦,而且家世地位也都門當戶對。
有些老人更加露出不解的神情,他們清楚地記得當時的顧崇傷心的不行,據說夫人是因為母家落敗自殺而亡了,這場風波沒掀起多大,過了不久便隨著其他新聞的爆出而壓了下去。
遺像上的男人還是屹立在原地,似乎已經被定了罪,下了地獄。
一點都沉不住氣的東西,顧祁之往後退了兩步,連帶著宋慕清,生怕自己身上沾上什麼噁心的東西。
聽見這話,一個男人連忙上前打算拉住女人,不讓他再胡說八道,看樣子應該是她的丈夫。
「我的母親和我的母親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我母親的死真的和你們有些交集?」顧祁之這話問的很刻薄的,但此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