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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自己長得帥,就為所欲為嗎?
她嘗試著撥開環著自己腰部的手臂,雙手卻被他牢牢反握住。
「別動。」
趙景寒的聲音低沉沙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
還夾雜帶著微醺的酒氣。
他這是喝酒了?
方才壓下去的心跳,又狂亂了起來。
深夜,月亮懸於枝頭。
房間內靜寂的出奇。
夜風透過縫隙吹了進來,燭火在桌案上微微搖曳。
明月不敢輕舉妄動,任由趙景寒抱著。
沉默良久,他開了口。
「想聽故事嗎?」
明月:
大半夜,您喝了酒,擱這又是抱又是摟的,就是給我說故事?
把我當小孩呢?
我不想聽。
她違心道:「我想聽呢,趙小世子,你說吧。」
「從前,他很要強,不管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只為了得到他父親的一句認可,能夠回頭看他一眼甚至不惜違背意願,做一些骯髒的勾當。可是」
背後傳來了一陣冷笑。
明顯感覺到環著她腰間的手臂,力道加重了些。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從他出生那一刻起,就註定他這一生都活在暗無天日的黑夜裡。」
話語剛落,他將她摟緊,炙熱的胸膛捂得明月渾身滾燙
方才的酒意也愈加濃烈。
他俯首貼在她耳邊柔聲道:「後來他遇到了她,他以為那是自己的,是自己晦暗人生中的一束光,結果呢」
耳邊又傳來他斷斷續續的笑聲。
似在嘲諷別人,更像是嘲諷他自己。
一陣夜風呼嘯而過。
將桌上的燭火全然吹滅。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好似曾經照亮他心底的那束光,也隨之熄滅了。
環繞在腰間的臂膀漸漸垂落,背後的呼吸聲越來越均勻
這次,他是真的睡著了
明月悄悄起身,將桌案上熄滅的蠟燭重新點燃。
坐在一旁,靜靜地打量著他。
也只有在熟睡時,他的眉頭才能完全舒展開來,稜角分明的五官也因此變得柔和了一些。
濃鬱的睫毛覆蓋著眼尾,那顆朱紅色的淚痣,又出現了。
又出現?
好像這顆痣不是一直都有……
她看得有些慌神。
他剛剛的故事,說的就是他自己吧
上一世,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徹底黑化呢。
跳躍的燭光將他的臉照耀地忽明忽暗。
他剛才所說的,她曾是他晦暗人生中的一束光。
那說的不會是原主吧?
難怪之前看小說時,還納悶了好久。
這瘋批,怎麼收到了原主的信後,立馬就去了。
結果呢,去了就被原主給噶了
若真是如此,也不能怪他記仇了。
她將胳膊撐在床榻上,用手托住下巴打量著他。
對他的懼怕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是好奇。
漸漸的,她有一絲睏意……
——
翌日晨。
等明月醒來時。
趙景寒已經離開了。
昨夜,她居然趴在床邊睡著了,身上還蓋上了一層被子。
明月將被褥掀開。
這是他幫我蓋的?
這時,小蝶走了進來。
她將洗漱用的水盆等一併端了進來。
明月被她伺候著洗漱完畢。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