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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寒放下手中的酒觴,細細打量著她,「我記得,以前的你,很愛喝酒。」
難不成上一世的宋明月愛喝酒?
她怎麼沒有這段記憶了……
明月被他盯得有些心虛,急忙掩飾道:「是嗎?喝酒傷身,我戒了。」
趙景寒不動聲色,又喝了一杯。
忽而,他眸色一變,用腿將明月的椅子往前一勾。
明月一個踉蹌沒坐穩,撞到了他的胸膛。
趙景寒一手將她推開,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審視著。
「宋明月滴酒不沾,因為她對酒過敏。」
繼而,他的力道愈發加重,捏的明月的下巴生疼。
「說!你到底是誰?」
明月心慌。
完了,說漏嘴了。
不會這麼快就露餡了吧……
她靈機一動,狡辯道:「我先前摔下了山崖,腦子也摔壞了,有些事情,我忘了。」
趙景寒繼續凝視著她,那眼神似乎要將她的謊言撕破。
「最好是這樣。」
說完,他鬆開了明月。
得以解脫,明月悄悄鬆了口氣。
接下來,是出奇的靜謐。
趙景寒一杯接著一杯,閉口不語。
看著空氣中翻騰的熱氣。
明月率先打破了沉默,「這麼熱的天,你為何要喝溫酒?」
趙景寒的面色有些泛紅,看起來微醺的樣子。
說話的聲音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冰冷,「沒什麼。」
一旁的書童卻插了嘴,「宋三姑娘有所不知,咱們公子以前在晉王府有一頓沒一頓的,傷了脾胃,吃不得涼食。」
明月有些震驚,他之前不是世子嘛,怎麼還會三餐不飽……
聯想到他之前醉酒說的話。
「從前,有個男孩,他很要強,不管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只為了得到他父親的一句認可,能夠回頭看他一眼甚至不惜違背意願,做一些骯髒的勾當。可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從他出生那一刻起,就註定他這一生都活在暗無天日的黑夜裡。」
難不成……
趙景寒有些不滿道:「不惑,你話有些多了……」
原來那書童叫不惑。
明月脫口而出,「你之前是被你父親虐待了嗎?」
趙景寒卻冷笑了起來,「呵,父親?他也配?」
記憶中的火光再次閃過。
「看到他在火海跪地求饒的樣子,我只覺得可悲,更是可笑。」
從他的話中,明月猜出了大半。
結合上一世的劇情,老晉王這一世也是被他殺了。
那火,也是他放的。
不知為何,明月想知道原因,她想真正的瞭解面前之人。
「你為什麼殺了他?」
見她問得如此直白,趙景寒微微一愣。
又酌了一杯酒。
「不該問的就別問。」
沒想,不惑又忍不住當了嘴替……
他打抱不平道:「咱家公子以前真的把晉王當成父親,為他出生入死,甚至違背良心,做起了叛國的生意。可他呢……」
「利用完公子後,就把公子丟棄。更可笑的是,還有什麼十年之約。打從公子被接到晉王府那天,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墳墓……」
「除此之外,公子年幼時還被他虐待,不僅經常不給飯吃,還將他打得遍體鱗傷……」
「夠了!」
趙景寒似乎喝多了,呵斥的聲音都帶著些醉意。
不惑識趣地閉了嘴。
明月還是第一次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