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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汐餵水果的動作一頓,向外探了探頭,「好像是有人找你,嶼川你別動,我替你出去看看。」
季嶼川拒絕道,「不用了,直接讓人進來吧。」
看著步履匆匆走進來的韓清硯,季嶼川心中莫名繃緊了幾分,「你找我?」
「江醫生被人綁架了。」
韓清硯單刀直入地說完,將手機遞到季嶼川面前,「應該是真的,你看這張照片!」
一瞬間,男人眼底被陰霾籠罩了,「李執呢?讓他立馬帶人給我去找。」
文汐在一旁看著,眼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毒和欣喜。
隨後語氣擔憂地說,「嶼川,要不要我也讓人幫忙找找?」
季嶼川沒搭理她,而是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
文汐反應過來,出言阻攔道,「嶼川,醫生說過你現在還不能下床動。」
季嶼川一把推開她,眸光直直射向韓清硯,「把綁匪的聯絡方式給我。」
韓清硯先是一怔,隨後立即報出了號碼。
在季嶼川低頭撥電話的時候,他分析道,「綁匪要一百萬,所以應該不知道江醫生的背景,不是熟人。」
季嶼川以為他說的背景,是指江時謐是自己妻子的身份。
也沒在意。
電話響了三下無人接聽。
季嶼川的臉色已經陰雲密佈,漆黑如墨的眼底風雨欲來,「管他是不是熟人,等我掘地三尺把他們找出來,一個也別想好過。」
韓清硯心中微微一驚,說出自己的想法,「在拿到錢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對江醫生動手。我們先準備錢,等綁匪再打電話來,我們再想辦法確定江醫生的安全。」
文汐被晾了好一會,暗恨季嶼川對江時謐的關心時,也配合作戲說,「是啊,嶼川,你別太著急了。」
韓清硯猶豫片刻,道,「可以往一個叫王東的病人身上查查,他可能有綁架動機。」
文汐聞言,聳然一驚。
她握了握拳頭,癟嘴道,「江時謐是和病人起矛盾了嗎?怎麼回事呀,盡給嶼川找麻煩,嶼川身體還沒好全呢。」
「我知道了,韓醫生你再接到訊息,就聯絡我。」
季嶼川一邊撥通著另一個電話,一邊向外匆匆走去,「喂,宋廳長,是我……」
文汐被忽視了個徹底,咬緊了牙關,還是一跺腳跟了上去。
韓清硯思忖了一秒,低頭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到了警廳,整個警廳的人都因為季嶼川的一通電話忙碌了起來。
宋廳長親自吩咐了下面人趕緊開始調查,一邊和季嶼川交談著,「嶼川啊,你不用太急,這年頭到處都是監控和定位,找人很快的。」
季嶼川黑眸緊緊凝視著正在根據電話定位的警衛電腦,回應道,「多謝宋廳長上心幫忙了。」
宋廳長擺擺手,藉口去忙了。
而季嶼川依舊矗立著,給調查的警衛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時間分秒必爭,終於經過多方排查和定位,找到了綁架江時謐的那輛車蹤跡。
剛好時間差不多到了和綁匪約定的時候。
季嶼川帶著人坐上車一騎絕塵。
文汐沒趕上,盯著車尾,心中劃過最惡毒的詛咒。
與此同時,老城區郊外,一家廢棄工廠裡。
江時謐奄奄一息地躺在車後座上,兩頰高高腫起,手腳被緊緊捆綁住,意識在昏厥邊緣。
她剛剛被王東捂住口鼻,吸入了不少迷藥,此刻身上沒有半分力氣了。
王東處理著身上被女人掙扎時扯亂的衣服,喘著粗氣,惡狠狠地咒罵道,「這賤娘們,還挺能鬧騰。」
同夥掃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