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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嶼川冷笑了聲,淡淡說道:「文小姐,我們之間有過什麼?我什麼要為你了不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安危?」
說完,他掏出手機打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不到十分鐘,家庭醫生就從副樓趕了過來。
文汐神情陰鬱的任由醫生為她包紮傷口,而季嶼川早已離去。
……
「你……你受傷了?」
看見季嶼川身上染著大片血跡,江時謐驚得立馬跑過去,檢查。
檢查完,她狠狠鬆了口氣,沒發現任何傷口。
緊接著就是一陣尷尬,她竟然直接將人剝光了。
連忙將一條薄被蓋在他身上,看著這個曾經親密無間的男人,她竟不知道怎麼面對。
轉移話題:「這是怎麼回事?」
「文小姐手腕被玻璃碎片割傷,血流得很厲害,傭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只好幫她按住傷口,拖延時間等家庭醫生過來。」
季嶼川簡潔明瞭,他相信江時謐能聽明白。
果然,就見到了江時謐蹙眉,問道:「樓下一個傭人都沒有?」
得到了回答,江時謐無聲哂笑了下,這個家裡,除了許艷蘭會做這種事,還能有誰?
她看向季嶼川,嚴肅的問道:「文小姐怎麼會被玻璃碎片傷到手腕的?還那麼嚴重。」
江時謐疑惑問道,心中卻很很清明,只怕是被壽宴上的事情刺激到了,自殘挽回男人。
季嶼川當眾宣佈不會和她離婚,季老爺子甚至放話只認她。
後來還被季老爺子讓人趕走了,只怕文汐心裡的慌亂已經到了極點。
她看著半倚在沙發上的季嶼川,心裡竟有些同情文汐,失敗了。
這就是無情的男人啊。
就像周恆,江時謐聽過他和她母親之間的美好愛情。
不也在愛人頭七都沒過的時候和別的女人有了新的愛情結晶,想想還挺諷刺的。
她頓時,沒有了說話的慾望。
剛剛從樓下回來,她就一直看著那張照片出神,也想了很多。
既然季嶼川不是她的良人,那她也不必過多留戀。
她還年輕,不想早死。
季嶼川看著微表情一瞬一變的江時謐,心中莫名恐慌。
對於文汐怎麼傷到的手腕,他張了張嘴,說不出來。
他知道,那不是巧合,再加上傭人不在,如果不是他對文汐沒有其他想法,只怕現在他還守在文汐的身邊。
到時候即使事出有因,他和江時謐也註定好不了。
「睡覺吧。」江時謐淡淡說道,然後徑直上床躺下。
季嶼川將事情理順,正想分析給江時謐聽,希望她不要誤會。
畢竟他已經不止一次聽見她說他和文汐之間不清楚。
之前只覺得江時謐在無理取鬧,現在想來,這其中不知道還有多少陰謀詭計。
可江時謐一臉的淡然,似乎毫不在意。
季嶼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到嘴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仰躺在沙發上,腦子裡不期然浮現出和江時謐之間的相處畫面。
想起了江時謐曾很多次說過,她當年沒有給他下藥,她也是受害者。
每一次他都覺得她是在狡辯,是冥頑不靈。
現在想來,他覺得江時謐話中的可信度很高,但缺乏證據。
……
「廢物!」
許艷蘭臥室,金屬擺件被她大力砸到厚厚的地毯上,半點沒磕碰到。
她滿臉的扭曲,不明白為什麼她都把人全支走了,文汐那個蠢貨連自殘都沒能留下人。
憤怒過後,是後怕,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