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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我特地過來的。」
盛又夏對著這棵大鐵樹好幾年了,他是那麼堅硬、冷漠。漸漸地,盛又夏心死,也淡然了。
可就在她一心想要離婚時,大鐵樹居然要開花了嗎?
盛又夏偷偷、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
清醒點吧,相信男人一句話,回頭倒黴三輩子。
「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傅時律白期待了。
茶色的玻璃抵擋住了外面的喧囂和繁華,車裡的男人想聽聽她的回答。
盛又夏揚起抹笑來,「謝謝。」
他掩不住的失落。
他覺得,盛又夏沒有以前那樣愛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回到西子灣,傅時律去洗澡時,盛又夏接到了婆婆的電話。
秦謹在電話裡聊了幾句家常後,這才轉到正題。
「夏夏,明天你有空嗎?」
盛又夏工作室那邊一堆的事,但聽到秦謹這樣說,還是先問了句,「媽,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
「是時律,他明天要去他老師家裡,我挺擔心的。」
秦謹一想到這事,覺都睡不好,「他師母不會歡迎他的,夏夏,我想你陪他一起去。」
盛又夏拒絕的話都湧到喉嚨口了。
但她又想到今晚,傅時律的突然到來。他的撐腰確實讓她那頓飯都吃得有滋有味了。
就當是互相幫忙好了。
「媽,我明天沒事,可以跟他一起去。」
「那我就放心了,夏夏,謝謝你。」
「媽,一家人不要這麼客氣。」
結束通話通話,盛又夏有種掩不住的憂傷從眸子裡浸潤出來。
很快,她們就不是一家人了。
第二天,傅時律出發前,將備好的禮都拿到車上。
盛又夏跟在後頭,手放到車門處,「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
傅時律沒有帶她的打算,有些事,他不希望盛又夏介入。
「你忙你的去。」
他坐到車裡後,驅車離開。
盛又夏想了想,還是開車跟在他後面。
師母家住的比較偏僻,快靠近郊區了。那一片都是政府的回遷房,每家都有個帶院子的小樓。
盛又夏把車停好時,看到傅時律已經拎著東西站到了門口。
院牆上攀爬滿凌霄花,雖然未到花期,但一束束的綠芽嬌脆鮮嫩,同傅時律站在那的身影融成一幅畫。
「誰啊?」
院裡面傳來陣聲音。
傅時律身子站得筆直,「師母。」
盛又夏從車上下去,聽到那聲音變得有些激動,「你來幹什麼?你又來幹什麼?」
以往那個尊貴倨傲的傅主任,在此刻變得很不一樣。
盛又夏望著他的背影,彷彿能看到一身傷痕累累。
「師母,我只想來看看您。」
「你走吧,我就算一個人死在這,也不需要你來看。」
傅時律手握緊後,再緩緩鬆開,彎腰想把東西放在門口。
「帶著你的東西走。」
傅時律沒聽進去,還是放下了禮物。
師母突然開啟門,叫了一聲大黃。
盛又夏聽到院子裡有腳步聲飛快地躥出來,等她來到傅時律身旁,被喚大黃的狗沾著滿身泥巴就要撞到他身上了。
她忙伸手將傅時律拉開,狗跑得太快,一下撲了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砸車輪胎上了。
「汪——」
大黃眼冒金星,勉勉強強站起來。
盛又夏就怕被它咬上一口,回頭還得去打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