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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溝壑恰如其分,肌膚極白,宛如羊脂玉,溫潤白嫩,又細滑似剛剝了殼的雞蛋。
「紀總,請你尊重沈卿的意願,她不情願的事,麻煩你,不要再強人所難!」
他真誠又凌厲的嗓音,從她的頭頂上飄了下來。
沈卿剛要從他懷裡離開,還沒完全挪開腳步,腦袋又悶悶重重的發疼。
不行……
不能讓傅景遠察覺出自己的異常,她攥緊了手,使勁兒用指甲去扣掌心。
十指連心的疼意,才漸漸讓她找回了一絲清醒。
他們還說了什麼,沈卿身體太難受了,都無心去聽,耳邊也嗡嗡地鬧心響著。
「好了……不用再多說了!傅總,我們走吧。」
沈卿呼吸艱難,強行裝著健康的樣子,去拉著傅景遠的衣袖一端,示意他別搭理紀岑。
傅景遠鋒睿的目光,剜了紀岑一眼。
紀岑被看得背後一寒,可仍目光直勾勾盯著沈卿胸前的春色關不住。
冷哼了一下,紀岑別開身,故作紳士風度,讓他們離開。
傅景遠隨即去拿她手裡的行李箱,搬回車,放進了後備箱裡。
沈卿一上了車,就倒在後座上,背對著他,表情痛苦,腦袋爆疼,控制不住地想就要流淚。
她真的好像一個人走掉,可她做不到,萬一又被紀岑跟蹤尾隨。
她無法想像,一旦自己暈倒在地,被紀岑帶走,很有可能會遭到侵犯……
她太瞭解傅景遠了。
一旦他決定放手就不會再回頭,自然也不會再去跟上離他而去的自己。
一次次的選擇他,是她的私心,也是她想在死前多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時間。
不需要太多,只要能有就好,她貪心不來,也怕自己會捨不得他。
萬一,她真的離不開他,不想走了怎麼辦?
難道真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而無能為力嗎?
她做不到……
咳咳咳!胸口又悶又疼,沈卿忽然感覺身上一熱,他的外套正被蓋到她身上,她別過頭來,四目相對。
「沈卿,我知道這不對,但請你先諒解我。」
傅景遠俯下身,薄唇覆蓋在了她冰涼的雙唇上,輕輕撬開貝齒……
只是吻。
沈卿睜大了眼睛。
很快那溫柔的接觸,沒有了。
傅景遠離開她的雙唇,卻又猛地吻來,一手扣住她後頸,再一次更加深入的接吻。
……
沈卿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光線的透入,心安理得又閉上眼睛。
很久之後,她盯著天花板上的白瓷吊燈,確定這間是傅景遠的主臥室。
手機震動了。
她伸手去摸來,接通:「卿姐!工作室收到了法院傳票!」
焦急萬分地聲音,也讓沈卿一怔。
掛了電話,迅速收拾自己。
下了樓,她腳步猛地頓住。
坐在客廳的傅景遠,身形清俊挺拔。
而他在戴著藍芽耳機,和趙雯傾在影片聊天,她貓下腰,躲避開被影片那邊的趙雯傾看到的視野。
到了玄關處,穿著鞋子,還能聽到身後傅景遠低低的笑聲。
沈卿心頭澀然,一陣陣地抽疼。
一怔,這怎麼回事她再清楚不過了。
合門離開。
工作室的事還沒告一段落,而宋暉似收到了各種變態的快遞,都在詛咒他快死,直到他的妻子也在單位收到藏有死老鼠的快遞。
宋暉無奈地搖頭,說就當他打包票會讓她贏官司的事,是他吹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