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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九輝的安排下,沈勁松的小兒子早就因為難產去世了,沈勁松死後,大兒子被鄉下的外婆接去照顧,祖孫倆都死在了一場山洪中。
而沈恆安的人生,只能追溯到孤兒院。
金仇明手底下養著一批專業的偵探,他們每一個都是從刑偵學院畢業的精英。
尋常人查不到的線索,他們總能順著一點兒蛛絲馬跡追蹤到根源。
阮傾城也是找對了門路,靠秦泱泱這層關係得到了金仇明的幫助,才有幸挖掘出那些早就被歐九輝毀滅的真相。
金仇明手底下那群人能查到那些深埋的真相,但駱耀國的人卻不一定有那個本事。
醒來,駱耀國至今都不知道沈恆安跟沈勁松是父子關係。
若是駱耀國知道沈恆安就是當年那隻替罪羊的遺孤,沈恆安恐怕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阮傾城現在就等著沈恆安早些乘上駱家這條大船。
只要沈恆安能認真執行他的復仇大計,他們就是暫時的盟友。
若沈恆安被駱家的浮華迷了眼,想要專心做他的豪門女婿,那她絕對第一時間將沈恆安是沈勁松兒子的事捅到駱家人面前。
見阮傾城對沈恆安似乎真的失去了興趣,秦泱泱也沒興趣再聊這個人了,掛掉電話前,她問阮傾城:「他倆婚禮,你去嗎?」
阮傾城說:「這得看君先生的安排。」
君修臣帶她去,那她就去。
秦泱泱嘻嘻一笑,她篤定地說道:「君九爺肯定會帶你一起去。對了,程老太太八十大壽,據說要大辦一場壽宴。」
「這個時候?」阮傾城說:「程爺好像還沒出院,老太太有心情辦壽宴?」
「聽說是大師的安排,大師說辦一場喜慶壽宴,能沖一衝程爺身上的病氣。醫學手段沒作用了,老太太現在只能寄託在神佛這些事上了。」
阮傾城有些無語,但也能理解老人家盼著孫子早日康復的心情。
「我們家收到了邀請帖,我婆婆想要帶我一起出席。」提起這事秦泱泱就傷腦筋,她說:「我婆婆嫌棄我沒教養,程爺小姑辦了一所禮儀培訓學院,十有八九是要將我送去學習禮儀。」
秦泱泱哀嚎不已,「我都快三十的人了,竟然還要去學習禮儀教養,你說這像話嗎?」
阮傾城為秦泱泱流下同情的眼淚,「你受苦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更糟心的是什麼嗎?」秦泱泱說:「我聽金仇明他媽說,程老太太名義上是辦壽宴,實則是要將全南洲城那些優秀的單身姑娘集合到一起,讓大師給看看面相。」
「她要趁這個機會給程爺挑沖喜的媳婦呢!」秦泱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聶生煙估計也會去。」
「聶生煙?」阮傾城對這女人印象很深,「金仇明那個初戀?」
「她不止是金仇明的初戀,她還是我妹妹,我倆一個媽。」這事秦泱泱只跟阮傾城說了。
就連金仇明也是在特意調查她的時候,才查到的。
阮傾城被這個瓜震驚到了。
「臥槽!你倆竟然是姐妹?」得知這層關係後,阮傾城便意識到秦泱泱當年睡了金仇明,破壞聶生煙感情這事,並非偶然。
「你是故意要破壞聶生煙的感情?」
秦泱泱也沒否認,「我是故意的。」
「原因呢?」阮傾城認識的秦泱泱,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混帳。
她故意針對聶生煙,必然也有不為人知的恩怨。
「我17歲那年曾被人綁架,差點被綁匪侵犯,最後是我爸爸花一個億將我贖回來。那時候,我爸爸事業正處於上升期,正是需要資金周轉的時候。」
「那個億,幾乎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