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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是重利的商人,也是念權的政客。我跟殷遲遇是捆綁在一條利益船上的人。」
「救蕭凜這事,我的確存有想要讓他幫助殷遲遇對付陸青岸的心思。但除了蕭凜這張牌,我手裡還捏著好幾個可以推倒陸青岸的籌碼。」
換言之。
蕭凜不是對付他跟殷遲遇用來對付陸青岸的唯一計劃。
蕭凜能成為計劃中的一員,是因為君修臣選中了他。
男人那雙冷厲漆黑的雙眸,在凝視阮傾城時,有不易察覺的情深。
他有些認命的喟嘆道:「我選擇出蕭凜這張牌,是因為他曾受惠於你。但我對你的心思,並非虛假。」
這都是君修臣的肺腑之言。
阮傾城感受到了他的真誠,心裡那點悶悶不樂也隨之釋然。
「暫且信你一回。」阮傾城抿著唇瓣,告訴君修臣:「我並非介意你對我耍手段,只是膈應你的欺騙跟隱瞞。」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我希望您能直接說出你的目的跟動機。比起虛偽做作的偽君子,我更喜歡坦蕩磊落的真小人。」
君修臣搖頭苦笑。
偽君子跟真小人,好像都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他在阮傾城這裡,就沒有個好印象麼?
「我先回去了」誤會解除,阮傾城轉身便要走。
君修臣突然摟著她的腰肢,將她嬌軀往懷裡按。
阮傾城剛覺得這是個純情的擁抱,就聽到君修臣說:「我在這邊也有套房,跟我過去看看,吃了早餐再回基地?」
阮傾城:「」
實不相瞞,她也餓了。
胃餓,身體也餓。
她很心動,但心裡又掛記著司渝,有些欲迎還拒地說:「司渝還在等我回去陪她吃早飯呢。」
「她餓一頓死不了,咱倆先吃飽。」說完,君修臣拉著她就轉身去了山莊的客房部。
陳昂眼睜睜看見他倆手拉手去了客房部,他想了想,索性也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大步朝著自助餐廳走過去。
他也餓了。
吃飽喝足,阮傾城回到動物基地都快中午了。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阮傾城的陪伴,司渝也吃了早飯。
看到平安回來的阮傾城,司渝眼前一亮,她趕緊起身走到房門口,謹慎又小心地從她那件寬大的病號服裡面,掏出來一隻白白胖胖的饅頭。
「梨諾。」司渝快速將饅頭塞到阮傾城的手裡,她做賊一樣警惕地看向門外的走廊,壓低聲音對阮傾城說:「他們都不在,梨諾,你快些吃。」
阮傾城捏著饅頭,眼底露出些許愕然之色。
第142章 身世之謎
「司渝,出什麼事了?」阮傾城儘可能保持冷靜。
司渝當即紅了眼睛,她難受地講道:「你為了護著我,被關禁屋三天了,一定餓壞了吧。」
指著那個饅頭,司渝說:「知道你今天出禁屋,我悄悄將饅頭藏著帶回來了,怕它冷了會硬掉,我一直將它貼身藏在衣服裡面。」
「梨諾,對不起,是我給你拖了後腿。」
司渝滿眼羞愧。
她這狀況,讓阮傾城聯想到了一種情況,叫間歇性記憶恢復。
司渝的記憶正在逐步恢復,但那些記憶太零碎混亂,導致她分不清過去跟現實。
司渝說的這些事,都是曾發生過的事。
阮傾城在山莊那邊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根本不餓,但在司渝期盼關懷的目光注視下,她還是嚼掉了那個饅頭。
後面兩天,司渝始終處於記憶混淆的狀態中。
第二天下午,阮傾城帶司渝爬上基地屋頂看夕陽,太陽像個蛋黃掛在西方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