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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恆安隱約聽見了『三十年』跟『汽車走私案』等字眼,他眸色深暗了幾分,不由地看向君修臣。
君修臣恰好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他微微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落座時,君修臣按住君如光的肩膀,他說:「如光,晚上去常思會所陪小九叔喝兩杯?」
君如光受寵若驚,連忙點頭應下,「好。」
沈恆安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扶著駱月容走了。
駱月容被君修臣嚇得腿都軟了,後半場喜酒都沒敬了,直接以身體不適回房間躲著了。
阮傾城也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她捂著肚子說:「我去趟廁所。」
見她小臉皺著,表情看著是真的不舒服,君修臣立馬摘掉剝螃蟹的手套,牽著她的手起身去洗手間。
「我一個人就可以,不用你陪的。」阮傾城覺得君修臣有些大題小做了。
君修臣卻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阮傾城就沒再吭聲了。
上完廁所,阮傾城一邊揉按肚子一邊往外走。
見君修臣跟個守門神一樣站在女廁外,阮傾城加快腳步走過去挽著他的手臂。
注意到她的手還按在小腹上,君修臣擔憂地皺起眉頭,問她:「是要來經期了?痛經?」
「可能吧。」阮傾城推算了下時間,她的確是這兩天來經期。
但。
「不太像是經期痛經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感覺。」阮傾城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也不是疼,就是不舒服。
況且她一直有乖乖喝陳醫生給她開的治療宮寒的藥物,沒道理會疼。
她身上有一點不舒服,君修臣都很緊張,他當機立斷道:「去醫院檢查下。」
「沒必要吧,也不是很疼。」她能忍。
「有些病,一旦疼到受不了的地步,那就是很嚴重的程度了。」君修臣表情很嚴肅,將阮傾城唬住了。
她也擔心自己身體出毛病,便答應了。
阮傾城跟秦泱泱發訊息,告訴她自己身體不舒服打算提前離開。
發完訊息,她抬頭時,看見站在窗外花園裡的男人,不由得停下腳步來。
君修臣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也看見了那個留著狼尾長發的男人。
是徐尋光。
猶豫了下,阮傾城對君修臣說:「你陪我過去。」
君修臣扶著她去了花園。
聽到腳步聲,正在打電話的徐尋光聞聲回頭。
瞧見攜伴走過來的阮傾城和君修臣,徐尋光微微一頓。「沈先生,晚點聊。」
徐尋光掛了電話,將手機揣在兜裡,盯著阮傾城跟君修臣看了片刻,率先笑了起來。
「看樣子,你都知道了。」徐尋光這話是看著阮傾城說的。
這話聽著沒頭沒腦。
但已知真相的阮傾城還是聽懂了。
「徐先生,我們聊聊吧。」
「好啊。」
阮傾城問君修臣:「一起?」
君修臣卻搖頭說:「我在這邊等你們。」
兩人在花園的陽光亭臺下坐下。
徐尋光盯著阮傾城的容貌看了會兒,像是透過她的臉在尋找另一個人的影子。
收回目光,不等阮傾城詢問,徐尋光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已經知道了shary的事,對吧。」
「嗯。今天才知道。」
點點頭,徐尋光有些感慨地提到:「我第一次看到君九先生時,他還不叫君修臣,叫宴昭。回國發展這段時間,總聽他們提到君九爺,卻從沒有將那聲名顯赫的君九爺跟宴昭聯絡到一起。」
「直到中秋節那會兒,他親自找到我,拜託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