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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書墨從沒見過阮傾城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有些恍惚。
原來阮小姐還有這樣一面。
「阮小姐。」程書墨起身相迎,站在急診室門外,主動將程書墨的情況告知阮傾城:「君九怒急攻心導致嘔血,現在已無大礙,稍後就能轉往病房了。」
聞言,阮傾城稍微安心了些。
「謝謝。」
她盯著那扇緊閉的搶救室大門,叫住一旁的陳昂,「陳昂,到底是怎麼回事?」
得知程書墨性命無憂,陳昂情緒早已鎮定下來。
君蒼雲跟君修臣談話時,陳昂是不在現場的。
但陳昂掌管著整個扶雲宮的竊聽裝置,將昏迷不醒的君修臣送來搶救室後,陳昂便第一時間開啟了竊聽裝置。
陳昂已經知道君修臣怒急攻心嘔血的原因了。
但,這要他如何跟阮傾城說呢?
陳昂本就是個嘴皮子笨的人,他又不擅長對身邊人撒謊。
因此,他只好沉默搖頭,乾巴巴地說:「等老闆醒來,你問問他吧,我也不清楚具體原因。」
阮傾城懷疑地看著他。
陳昂管理整個扶雲宮的竊聽裝置,君修臣出事後,他出於職責也會第一時間檢視竊聽裝置才對。
陳昂分明是知道原因,但不便對她說。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我不為難你。」她不著急從陳昂這裡知道答案。
只要君修臣活著,她總能知道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了。」阮傾城想到扶雲宮那邊的情況,告訴陳昂:「我將老先生跟那群小輩都控制起來了。」
「若你們老闆昏迷這事跟他們沒關,就通知陳四放了他們吧。」阮傾城也不是那麼不明是非的人。
陳昂顯然已經收到了陳四的通知,聞言反應很淡,但還是說:「阮小姐此舉很冒險,但,做得很好。」
陳昂很欣賞阮傾城處變不驚的手腕,跟敢與天下人作對的勇氣。
一個敢為了老闆得罪君老的女人,才有資格站在老闆的身邊。
陳昂很少這樣誇一個人,尤其還是誇阮傾城。
說完那話後,他有些害羞地摸了摸鼻子,就去角落裡打電話通知陳四放人了。
程書墨目送陳昂走遠,這才朝阮傾城投去詫異的眼神。
阮傾城斜眼望過去,捕捉到程書墨的微表情,她問程書墨:「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真把君老先生和君家那些小輩軟禁在扶雲宮了?」這些話從程書墨嘴裡說出來,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程書墨從前想都不敢想,會有人敢將君家那群人給軟禁起來。
但阮傾城就這麼做了。
這不由得讓程書墨想到那晚君修臣武力封鎖程家的事。
這兩口子處事作風,還真是如出一轍。
真是絕配。
阮傾城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她淡然點頭,語調平淡地說:「他們在扶雲宮,手無寸鐵,是控制他們調查真相的最好時機。放他們離開,那就是放虎歸山,我總不能再跑去君家抓人吧。」
因此,將他們控制在自己的地盤,才能隨意盤問,隨便蹂躪。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你怎麼敢?」程書墨有些佩服阮傾城。「你就不怕事後,君家人為難你?」
阮傾城搖頭,語氣深信不疑地說:「只要君修臣還沒死,我就沒事。」
程書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複雜地說:「你好像很信任他,就不擔心他辜負你?」
程書墨自己都覺得這可能性很小。
不過,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有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