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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修臣說:「陳醫師,你真的打算將藥方捐給國家醫療嗎?那藥方捏在手裡,你完全可以締造一個醫學神話。」
陳望山擺手說:「我研究這個病的初衷,就不是為了金錢和名譽,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數以萬計的百姓受這個病的折磨。」
「毫不誇張的說,我對人體腦部結構的研究,全世界無人能及。我有這個天賦,就該將我的天賦發揮到最大。」
「我享受的是研究的過程,是研究成果解救千千萬萬個家庭的成就。」陳望山又說:「君二姑娘成為我的學生後,就是我這一派的傳人,我的功績也沒有被抹除。」
聞言,君修臣向陳望山舉杯,由衷贊道:「陳醫師,您當得起懸壺濟世這四字。晚輩,敬你一杯。」
懸壺濟世陳望山,為國為民殷謹言,無論是哪個身份,他都對得起他的職業。
「慚愧。」陳望山也回敬了他一杯酒。
第230章 一家三代,都是瘋子
「等等!」殷遲遇忍不住叫停。
大夥兒齊齊望向他,見他完全是一副狀況外的反應,陳望山朝他攤開一隻手掌,溫潤儒雅地說:「你有什麼疑問嗎?遲遇。」
殷遲遇一臉懵逼,他驚疑不定地問陳望山:「研究出阿爾茨海默症解藥的學者,不是聶步非嗎?謹言叔叔,你跟聶步非是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可以替他做主?」
聞言,陳望山淡然一笑,語調平靜地說道:「忘了向你說了。聶步非,封擎也都是我。」
這話就如平地驚雷,炸得殷遲遇豁然起身。「封擎?」
殷遲遇滿臉震驚地看著殷謹言,懷疑謹言叔叔口中的封擎,跟他所認識的那位封擎並非同一人。
看著謹言叔叔臉上淺淡的笑意,殷遲遇心跳如雷,他匪夷所思地說:「是醫學界傳說中,那位曾成功主導過一臺換腦手術的封擎?」
陳望山有些意外,他說:「這事都傳到你耳朵了?」
「所以是真的?」
陳望山笑了笑,「我的確曾主導過一臺換腦手術,沒記錯的話,那位病人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艾利克斯,他現在還活蹦亂跳著呢。」
真是他!
殷遲遇恍恍惚惚地坐回去。
全京城都誇他殷遲遇是個牛逼人物。跟謹言叔叔相比,他真就是個小屁孩!
謹言叔叔到底是什麼變的?
這麼逆天的人物經歷,小說都編不出來吧。
陳望山被殷遲遇的反應逗得一笑,他沒管這孩子是什麼心情,又看向阮傾城。
「傾城。」
阮傾城抬頭,靜靜凝視陳望山。
陳望山說:「我想將莫家生機解涼丸的機密配方傳授給你,至於這機密配方該如何使用,由你全權決定。你這孩子做事靠譜,我是放心的。」
這又是個爆炸性的訊息。
「多謝父親的信任。」阮傾城沒有推脫這份好意,她明白陳望山是想要竭力補償她。
若是拒絕他這份好意,陳望山反倒會心裡不安。
略作思索,阮傾城便說:「謝猛將軍之死,雖是殷老夫人他們的罪孽,但你我終究是殷家的一份子。這是殷家的罪孽,我們得承認,也必須拿出些行動來。」
「媽媽,爸爸,遲遇大哥。」阮傾城看向他們三人,她說:「我認為,咱們應該去謝家登門謝罪。」
聞言,殷婷他們都很贊成。「我們當然會去登門道歉,只是,犯下的罪孽永遠不配得到寬恕,只怕謝家會閉門不見我們。」
這點阮傾城也考慮到了。
她說:「見過不見,寬恕還是怨憎,那都是謝家的事。我們還是該登門道歉。」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