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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鳴不清楚池硯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明知故問,畢竟池硯有安排保鏢跟蹤他的習慣,「不在公司,跟一卿學長一起吃飯,你忙你的,不需要管我。」
也不知道是跟於一卿一起吃飯讓池硯不高興了,還是這句「不需要管我」讓池硯生氣了,好一會兒沈意鳴都沒有聽到池硯的回應。
他把手機拿下來看了下螢幕,確定手機還是接通的狀態,又貼在自己耳邊,「我先掛了。」
「吃吧」,池硯嘆了口氣,「還有半個小時我這邊就結束了,我過去接你,你們可以再聊會兒天。」
沈意鳴明白池硯的意思,他無非是怕於一卿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畢竟於一卿一直都覺得他們不合適,「不用,昝哥開車了,我們直接回別墅了,你結束後也直接回家吧。」
池硯說話不容置喙,「等我,我提前走,把飯店位置發我。」
沈意鳴蹙著眉頭,有些煩,他掛了電話,但顯然於一卿比他還煩,「六年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還不明白他那點小心思,小心眼又假正派,誰不知道他是想過來警告我的?」
沈意鳴聽他的話心裡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那句「狗改不了吃屎」,他嚴重懷疑於一卿在罵自己,但是又沒有證據。
又過了五分鐘,於一卿越來越緊張,放下筷子,「我吃完了,還是先走吧,意鳴,你要在這裡等他嗎,不能陪你了,我真是不想跟他見面」,說完笑得有些勉強。
沈意鳴覺得有意思,幾年前夏雲生圍著他轉,他圍著池硯轉,於一卿作為這段三角戀的見證者,沒少替沈意鳴分析,不過自然,夏雲生和池硯他都不看好。
相比之下,於一卿對夏雲生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畢竟那一腔赤誠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對於池硯,每次於一卿說點什麼他的不好,總能叫池硯聽見。
池硯倒是沒什麼反應,冷冰冰的一張臉,連個眼神都不屑於給於一卿。
也不知道是不是壞話說的太多,於一卿面對池硯,總是帶著那麼一點點不自然和心虛。
「昝哥」,沈意鳴淡笑著跟昝楚予說,「你幫我送送一卿學長,他自己打車我不放心,送完學長你直接回別墅就行,不用管我,池硯既然說他來,他就一定會來。」
於一卿知道沈意鳴會堅持,取了衣掛上的羽絨服穿好,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
沈意鳴靠在椅背上看著他,好整以暇的問道,「學長,你既然這麼怕他,為什麼還把有他的照片掛在牆上,那不是每天都能看見?」
於一卿氣質乾淨,性格沉穩,唯獨在面對池硯這件事上有幾分不淡定,「我哪有怕他,我就是不想看他那張雕塑臉,那張照片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張有你的,要不是剪開太難看,我早就把他剪掉扔了,快走了,再晚就遇見了。」
昝楚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站起身,跟在於一卿的身後走了。
十分鐘以後,包廂的門被推開,池硯帶著一身酒氣進來。
沈意鳴蹙蹙眉,看他坐在自己身邊,「你喝酒了?醫生不是不讓你喝?」
池硯抬手,把沈意鳴的手抓在掌心,輕輕的捏著,「是公司裡的幾個老董事,尹東升這件事讓他們有些畏懼了,所以都來打探我的口風,剷除異己不能一刀切,會讓公司元氣大傷的,所以也要表現出只針對尹東升的想法,給他們吃定心丸,為表誠意自然逃避不過多喝了些,之後一段時間應該都沒什麼應酬了。」
他歪頭,把自己的頭抵在沈意鳴的肩膀上,吐露出一些疲態,「頭疼,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海城氣候太好了,一冷一熱折騰得要感冒。」
「那你還折騰」,沈意鳴在池硯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頭疼就直接回別墅,怕感冒就不要跟著我隨便折騰,有些不被接受的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