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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渝突然覺得,盛曜雖然長得很冷很酷,甚至帶幾分普通學生身上沒有的兇戾。
但其實,他不為人知的某一面還挺可愛的。
陸渝顧著回想,自娛自樂。
沒有注意到那道自頭頂上方而來,看著自己的眼神。
腳踝上只有輕微的熱度,從未有過什麼疼痛。
縱然有,也只不過是輕微的刺痛,於盛曜經歷過的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他看著低頭專心替自己理療的陸渝。
如淵一般的黑眸深處,是盛曜自己都無法想像的溫柔。
◇
夜晚的京大西公教樓裡,瀰漫著一股八卦之氣。
幾乎半個教室裡的人,都在舉目張望著階梯教室的最前排。
今晚的第一排,少了一個……準確地說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在這堂課上永遠第一個到課室,並且永遠坐在第一排的,京大「校花」陸渝。
而另一個,是據說「在籃球賽受傷那天被陸渝親自接走」的盛曜,也是京大的「校草」。
兩個在校內名聲不小的人,今天同時消失了,眼看著快要打鈴,卻仍然沒有出現在教室。
童煦和劉青正在討論兩人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質問對方「你怎麼敢讓小渝單獨帶盛曜去醫院,兩個人體型差距那麼大,萬一小渝被壓死了怎麼辦」。
另一個則在努力辯解「明明有車有輪椅,怎麼可能壓死,上次也是陸渝帶著人去醫院的啊」。
「盛哥的腿都快好了,本來傷的也不重!」劉青赤急白臉地說了一句,「他前兩天都能下床慢慢走路了!」
童煦腦袋上剛浮現出一個問號,想說「都能走路了還要什麼輪椅」,結果就聽教室裡不知哪兒傳來一聲驚呼。
聲音很快就小了下去。
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同一點——教室的前門。
盛曜摟著陸渝的脖子,站在那裡。
一如教室外走廊上貼作一團來上課的小情侶。
無數吃瓜看戲嗑糖的七彩泡泡飄滿了整個教室。
而下一刻……
陸渝帶著走路還略有些緩,但已經不太影響動作的盛曜走進了教室。
兩人走到第一排,童煦和劉青趕緊往裡面平移了兩個座,給他們讓出位置。
他倆看著陸渝扶盛曜坐下,問後者道:「理療效果這麼好的嗎,這就可以走路了?」
盛曜點了點頭,「還行。」
「那多去幾次吧,如果劉青沒空的話,你隨時叫我都行的。」
「嗯,好。」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劉青嘴角抽了抽,而後便看到童煦帶著幾分猶疑轉過頭。
那眼神裡分明寫著:你剛說,盛曜前兩天就能走路了?
劉青仰臉避開童煦的目光。
看不懂你在說什麼。
上課鈴響,劉教授準點走進教室開始授課。
第一節是專業知識的講授與科普,在學生們的昏昏欲睡之間很快就流逝了過去。
而第二節則是實操,依舊是按照每個小組的劃分,用新的文字材料進行練習。
這一次,陸渝拿到材料的第一刻就把文章通讀了一遍。
還好,這次的文字材料不再是《動物世界》了。
因為盛曜的腿傷,陸渝他們四人小組乾脆直接在座位上練習,反正坐一塊兒也能相互聽見。
盛曜是第三個,童煦和劉青在「上課」的時候,他就坐在陸渝身後靜靜地聽著。
面前走過去一個人。
盛曜沒注意,耳旁儘是陸渝刻意放輕了的說話聲,在告訴劉青如何歸韻,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