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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地看著這個女孩步上她的後塵。
她俯下身,藉著擁抱附耳低語道:“小安,對不起,姐姐沒能幫到你。事已至此,我還是希望你能向前看。”
常安無意識地搖了搖頭。自從與江少爺見面回來後,她便被母親鎖在家中待嫁,而她更是乾脆將自己封閉在房間裡,絕望地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她沒有機會與汪緣覺當面告別,只能委婉地囑託母親給沈家送上一份喜帖。
常安想,她大概是在所有分手方式中選擇了最絕情的那一種吧,難怪哪怕是最後一面了,汪緣覺都不肯來見她。她霎時間淚如泉湧,伏在傅君佩肩頭掩面抽泣。
本來還對常安拋棄汪緣覺有些不悅的沈滿棠,現下又覺得穿著婚紗的常姐姐哭的像折翼的安琪兒一般破碎悲憫。他輕輕扯了扯常安的裙襬,示意她蹲下,又在她恍神間給了她一個擁抱。
“常姐姐,汪先生今天一大早就開車來接我們了,結果二叔不讓他來。汪先生可難過了,還和二叔說他對不起你。”沈滿棠不懂這句“對不起”的含義,在他看來這話明明就說反了,是常姐姐對不起汪先生才對。可他還是湊到常安耳側如實轉述了,因為他在常姐姐臉上看到了和汪先生一樣的痛苦。
常安緊緊回抱住沈滿棠,泣不成聲地哭喊起來。若不是她的衣著不對,恐怕過路人真會以為他們擺的是喪宴。
“死丫頭。”常太太低罵道。常安今日就連出閣拜別父母時都沒有流一滴淚,如今卻在沈家人懷裡啜泣,簡直荒謬。
她如臨大敵一般誇張地尖叫起來:“常安,你看看你裙子!哎喲喂!”常安吸了吸鼻子,緩緩鬆開沈滿棠後低頭一看,原來是沈滿棠不小心踩住了她的裙襬,留下了一個黑黑的鞋印。
常安拭去淚水,不甚在意道:“沒事,不明顯。”她不慌不忙地起身,任由那個腳印落在她潔白的婚紗上。
吉時快到了,常太太催促大夥兒到廳內開始儀式。熱鬧散去,飯店外只剩下鞭炮燃盡後淡淡的硝煙味。一個黃包車伕抽了抽鼻子,拉著空車屏息跑了過去,又在不遠處的樹下蹭了口空氣裡飄散的廉價菸草香。
作者有話說
沈二爺(罵罵咧咧):你才孬種
傅君佩(斜眼):他們也沒罵錯,你當初確實沒帶我私奔
酒釀
婚宴剛開席,侍應生就給每人上了一盅桂花酒釀燕窩,甜津津的正合沈滿棠口味,吃的他連勺子都舔乾淨了。
“別舔了,我這碗給你,我不愛吃。”金朝端過沈滿棠吃完的碗,又把自己那盅推了過去。
沈滿棠掀開蓋子攪了攪,咂舌道:“甜甜的多好吃啊,比加牛奶的燕窩好吃多了。”
“少吃點,等會吃醉了。”金朝不放心道。在家時蘆薈也會給沈滿棠煮酒釀圓子,但那都只是稍微放了一點酒釀提味,不像飯店裡這種,一開蓋酒味就躥了出來,就是加了桂花都壓不住。
果然,吃完酒釀後沒過多久,沈滿棠的臉上就升起兩片紅暈,眼神都呆滯了。
“怎麼回事?”傅君佩碰了碰沈滿棠紅彤彤的臉頰,“醉了嗎?”
“沒有。”沈滿棠愣愣道。
“元寶……”傅君佩剛想叮囑金朝以後別讓沈滿棠吃酒釀了,就被沈滿棠用食指摁住了嘴。
“噓!你別說元寶,是我自己要吃的。”沈滿棠眯著眼睛撅著嘴,嘟囔道。
傅君佩掐著沈滿棠紅撲撲的臉蛋,玩似的調侃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吃酒釀會醉的,真稀奇。你這酒量隨誰了?”
沈滿棠腦子轉不過來,只會復讀道:“隨誰了?”
“傻了。”傅君佩鬆開手,又對金朝說道,“元寶,你看著點小滿,別讓他亂吃啊。”
“你不要說元寶。”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