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這位霸總,該吃花生米了(24)(第1/2 頁)
第二場戰鬥遠比第一場激烈,比之第一批的血夜骨幹在開始時還會留點情面,第二批人始終隱藏在暗處,每每出手必然是殺招。
能在金三角活下來除了狠還要跑的快,冷厲天深諳此道。在憑藉增援做人肉盾牌跑進兵器庫後,他為自己換上最好的裝備,又指揮所有人藏在掩體後見機行事,一會跑到這處,一會又出現在那處,一副鎮壓全場指揮大局的模樣。
能留在別墅的守衛對冷厲天即便不是忠心耿耿也能說盡忠職守,見冷厲天冒著生命危險與他們這些無名小卒共同戰鬥,不禁大受鼓舞。只是沒人注意到,冷厲天正在逐漸從防守的重點區域走到邊緣地帶。
不明人員從別墅正門進攻,那裡一片開闊,不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十分不便,趁著兩方僵持,冷厲天神不知鬼不覺摸到廚房。
廚房在靠北側門的位置,不到飯點清靜得很,幹活的人早不知跑哪去了,冷厲天稍稍安心。廚房很安靜,兩個加大號的冰箱和幾個菜架並排,冷厲天緩步走在其中,他踮著腳,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就像貓一樣。
窗外的樹參天,透過玻璃窗投下大片的陰影,人站在陰影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冷厲天藏在陰影裡,搬開角落的泡菜罈子,掀開上面的防滑墊和瓷磚,露出下面長寬都不足一米的合金皮的門。
別墅的暗道不止一條,但唯有廚房的能直接通往別墅外。
沒有鎖,沉重的金屬合板被拉開,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掩蓋了另一種本就難以察覺的聲音。常年損耗,冷厲天的身體已經不比巔峰,他開始覺得疲憊,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沒有注意到一個比自己蒼老得多的人在逐漸靠近。
恰時大風颳過,吹得樹枝亂擺,陽光下屬於另一個的影子暴露無遺,冷厲天猛回頭,一塊板磚正對他腦袋拍過來。
“畜生,去死吧!”
板磚應聲落地,沾染了粘稠的鮮血。
冷厲天半邊腦袋發懵,鮮血瞬間糊住眼睛,另一隻眼睛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管家。
管家到底老了,這一板磚用上了幾乎全力也沒能要了冷厲天的命。他不甘心,抄起大鐵鍋又要砸過去,只不過這次冷厲天有了防備迅速躲過去。
“我待你不薄,為什麼?”冷厲天體力還沒恢復,只能用手帕捂住傷口,他沒無聊到和叛主的狗說有的沒的,但必須得想辦法把人收拾了。
管家早就是失了往日的隨和優雅,他沒有回答冷厲天的問題,反而趁其週轉時不停地扔各種雜物攻擊,直至把對方逼到角落,又不緊不慢地、像欣賞獵物一樣走過去。
眼見退無可退,冷厲天連傷口也顧不上拔槍對準管家,他雙眼被血和汗水模糊,一發子彈卻實打實穿透管家胸口。這個位置不是心臟也是肺,冷厲天扔下槍,他沒子彈了,但管家也死定了。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出乎冷厲天意料,管家沒有倒下去,甚至看也沒看自己的傷口,他只是冰冷地注視著,在冷厲天恐懼的眼神中一步步靠近,“這麼多年你看見我都沒有懷疑過嗎?”
一雙粗糲的手猛然卡住冷厲天的脖子將他壓倒在地。
“也對啊,不過就是睡了一晚的女人,怎麼能勞您這個尊貴的血夜老大記住呢。”管家的肺被穿了一個洞,沒說一句話就如同漏氣的風箱呼哧呼哧,嗓子眼卻普通被痰堵住一樣發出呵呵的響聲,他的眼神卻那麼亮,冰冷的、銳利的、猩紅的,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同時也是靠執念支撐的瘋子,“你知道嗎,我的米婭就快結婚了,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能看到她做新娘子。”
那塊沾血的板磚就在管家手邊,被他重新拿住高高舉起,又狠狠砸在冷厲天命根上。
“你為什麼要害米婭,你為什麼要毀了她,她什麼壞事都沒做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