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第1/5 頁)
除夕這天早上九點,餘鶴摟著被在床上賴床。
小野貓睡在床的另一角。
說來奇怪,餘鶴才是小野貓的鏟屎官,但比起餘鶴,小野貓更黏傅雲崢。
傅雲崢對此給出的解釋是:“因為我從來不逗弄它。”
餘鶴表示:“對,你都是逗弄我。”
總之,當傅雲崢換好正裝準備出門時,餘鶴和小野貓都沒有起床。
傅雲崢已經連續兩年沒有和傅家人一起過年,今年無論如何也得回老宅守歲了,只是最近餘鶴狀態欠佳,雖然已經好轉了許多,但傅雲崢仍不放心。
餘鶴對自己倒是挺自信的。
當然,他的自信做不得數,畢竟餘鶴最近都維持在輕微躁狂的狀態下,對什麼都很自信。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傅雲崢撿起沙發上的逗貓棒捅了捅餘鶴的腰:“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裡過年怪可憐的。”
“沒事,餘清硯說晚點來找我,他也不想在家裡過年。”餘鶴翻了個身:“我最近精神狀態不太穩定,要是真有誰惹我,我可能會炸。”
傅雲崢說:“現在誰敢惹你?傅聰林見了你都繞著走。”
“我不想見那麼多人。”餘鶴把臉埋進被子裡:“你早點回來。”
傅雲崢應聲道:“好,十二點一過我就回來。”
下午三點,餘清硯帶著打包來的飯菜來投餵餘鶴。
餘鶴快餓死了,把餘清硯推到餐廳,就差拿著筷子敲碗了。
餘清硯外套都沒脫,一邊拆外賣盒一邊說:“彆著急,這都涼了,我得給你熱一下。”
餘鶴探頭探腦,伸手去扒拉打包的紙袋:“就沒有什麼現成能吃的嗎?”
“有。”餘清硯拿出其中兩個透明塑膠盒:“冷盤,夫妻肺片和燒鵝。”
餘鶴吃冷盤的功夫,餘清硯去廚房熱菜,放烤箱地放烤箱、放微波爐地放微波爐。
餘清硯挽起袖子,又很快放下,拿出平底鍋給餘鶴熱餡餅。
餘鶴瞥了眼餘清硯的背影:“把外套脫了吧,別弄上油。”
餘清硯背對著餘鶴應了一聲:“還好吧,剛進屋還有點冷呢。”
“屋裡26°你還冷?”餘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短袖:“我還怕你熱,也給你找了個短袖呢。”
餘清硯用鍋鏟把鍋裡的餡餅翻了個面:“我才不穿你的衣服。”
餘鶴靠在椅背上,仗著頸椎好,脖子往後折過去看餘清硯:“你怎麼這麼挑啊?”
餘清硯側身看了餘鶴一眼,入目的除了餘鶴稜角分明的下巴,就是餘鶴脖頸間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瘀痕。
紫得發黑。
餘清硯很心疼,但又沒法說什麼,畢竟是餘鶴的親生父母,餘清硯也沒辦法說些什麼,他和餘鶴的性格完全不同,餘鶴說起餘世泉的壞話就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其實說了又能怎麼樣呢,要是
光看別人吃虧就能長記性,那天底下也沒那麼多倒黴蛋了。
非得自己在坑裡摔過才知道疼。
“什麼叫我挑?”餘清硯把餡餅盛出來端給餘鶴:“你怎麼跟個大直男一樣,我穿你衣服合適嗎?”
餘鶴很認真地皺著眉想了想,飛速運轉的大腦也給不出合理的答案,他虛心求教:“怎麼不合適了?”
餘清硯把盤子扔在桌上:“哪兒都不合適。”他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你想想要是傅總的衣服給別人穿,你不會覺得很彆扭嗎?”
餘鶴低頭咬了口餡餅:“這有什麼彆扭的,我給你找到t恤就是他的。哦,對了,他沒穿過,是獻血送的,你想得太多了餘清硯。”
餘清硯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推了餘鶴一把:“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