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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昆布。”少年舉起一隻手,似乎在打招呼。
“……”
完全聽不懂!意思全靠猜!
眾人眼神微妙:五條先生你確定這孩子能當咒術啟蒙老師?
狗卷棘立刻又在板子上刷刷刷寫了起來:“沒問題,我可以用寫的!”
“棘是家傳的咒言師,戰鬥的時候會透過語言來釋放詛咒進行攻擊。為了防止不經意間詛咒到別人,平時只會用飯糰的材料名說話,相信大家一定可以找到方式跟他交流噠~”五條悟歪了歪頭,捂著嘴竊笑。
“加油吧,諸位。”他總是樂於在某些事情上增加一點無傷大雅的難度,畢竟最強咒術師無所不能,永遠選擇走直線雖然很快,但未免太過無趣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試圖理解iivv對無下限的解析,然後失敗的作者……
是的,我又悄悄改了改錯別字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汙濁殘穢,皆盡祓禊。”
“帳”是五條悟下的,追著監督他下“帳”的則是出聲即詛咒的狗卷棘。
身為家傳咒言師,又不像五條悟一樣“生而知之”,狗卷棘是在族人和長輩的敦敦教導下長大的,成長史稱得上是基礎紮實,咒術理論與實踐兼備。
但完全透過“板書”來傳遞資訊還是太難了一點。
白色短髮的少年吭哧吭哧寫完字,舉起牌子展示,再擦掉繼續寫,如此重複,而其他人則在廢墟中就近找了個位置或蹲或坐著一本正經地記著筆記,像極了第三世界國家沒有教室只能在戶外上課的小學生。
現場瞬間變成啞劇表演現場,帶著莫名的滑稽感。
平日裡喜歡以麻辣教師自稱的五條悟,卻找了一處裸露的高石,坐在上面吃起了諸伏景光出門前給他做好的銅鑼燒,閒散的樣子像在戶外野餐。
“狗卷哥哥,”柯南覺得自己額頭隱約有青筋暴起,率先舉手提議,“如果只是理論課的話,是不是找個有電腦或者黑板的室內來講課比較好?”
狗卷棘恍然大悟,右手握拳敲擊左掌心,刷刷寫道:那我們先上實踐課吧!
頭頂傳來最強咒術師不客氣的嘲笑聲。
——喂!你果然早就發現問題了吧,不提出來就是為了看他們出糗罷了。
柯南嘴角抽搐著,露出半月眼。
“米花町離東京不遠,理論課就去教室裡上吧,到時候老師還可以帶你們參觀神秘的東京咒術高專哦~”白毛青年愉快地表示。
“鮭魚。”少年點頭認同,一本正經拿起繪板,打算繼續在上面塗寫。
五條悟大概瞧夠了熱鬧,終於良心發現地為這出啞劇插入了旁白,拯救所有人於水火之中:“所有的咒力都來自於人類的負面情感,詛咒是這樣,咒術也是這樣,只是我們選擇駕馭它們。你們可以試著回憶一些不好的事情,然後充分發揮想象力,去感知身體裡的負面情緒,嘗試控制它們,讓它們朝著你們想要的方式執行。”
我會一個一個引導,其他人可以先自己嘗試。
狗卷棘舉著牌子附和自己的老師,然後招手讓離他最近的安室透過去,用手按著他的肩膀,引領他感受體內的咒力流。
不管全世界的咒術師比例多少,具備咒術師潛力的人多麼稀有,至少在米花町,這種規律並不適用。
也許是因為犯罪率太高,死亡的陰影時刻籠罩著每一個人,造就了這裡的得天獨厚吧。
更多的負能量,代表著更高的咒力濃度,催生更多的咒術師似乎也合情合理。
又或是這裡先凝聚起了大量的負能量,無形中影響著本地居民的靈魂形狀和精神狀態,促使了大量罪案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