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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ot;bruce露出冰冷殘忍的笑容，依舊沒有釋放任何資訊素，crk聞不到他。

≈ot;你有愧於我。≈ot;

bruce僵硬了。

≈ot;但你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我們就一筆勾銷。≈ot;

bruce抿緊嘴唇。

≈ot;你問我想要什麼。≈ot;

bruce的視線從他準備逃跑的方向轉向他。

≈ot;我就想要你告訴我。≈ot;

crk感覺手掌下的男人有所鬆動。

≈ot;你說出來，我們能一起解決這個問題，不說你只能永遠害怕下去，讓我幫你bruce。≈ot;

bruce不屑地哼了聲，向後退了一步，用一股crk形容不出來的巧勁兒把他的手挑開了。

≈ot;你的問題就在這裡，不是什麼問題你都能解決的。這個世界不屬於你，你也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收斂收斂你——說好聽點見義勇為，難聽點多管閒事的習慣。你還嫌你惹的麻煩不夠多麼？≈ot;

他擺上了社交用的嘴臉，輕佻浮世，把財富帶來的不可一世和身世沉浮的滄桑憂鬱結合得剛好。他衝你一勾嘴角，就能引起你獻身的衝動，說不定你在撈起一個沉鬱男子讓他對你死心塌地的同時，還能變得富可敵國。可crk知道蝙蝠從不憂鬱，他從所有的傷痛中吸取教訓，把它們打造成鋼筋鐵甲貼上肉體，從不猶豫，從不停下，所以才這麼強大。

所以才這麼難纏。

crk在bruce徹底退出他的臂長範圍前揪住了他的領子。

≈ot;我以為在我死之前你就足夠明白我這個毛病了。≈ot;

crk沒給bruce再掙脫的機會，他把男人扔進沙發，在人類掙扎起來之前跨坐到他腰部，兩人佔滿了整個沙發。他不知道走錯了哪一步，讓他好不容易推開的壁壘再次立起，甚至開始鐵水澆築。

≈ot;以及我脾氣並沒有特別好這件事。≈ot;

crk居高臨下地摁住bruce的胸膛，有力跳動的心跳就在掌下，在加速。bruce似乎承認了力量的弱勢，橫躺在外星人身下，剛撐起半個身子又被摁下去，沒再動彈。

≈ot;我以為你只是來和我交易一個咬。≈ot;他用疲憊夾雜點調侃的語氣說。

≈ot;我用我多管閒事的腦子好好想了一下，這樣太便宜你了。≈ot;其實他根本沒想，≈ot;我給你兩個選擇，回答問題做我的朋友，或者，繼續隱瞞做我的情人。≈ot;他至少要得到些什麼，不能無功而返，他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們合作打擊罪犯，共度發情期。他們瞭解雙方作戰的作風，計算得出打倒敵人的秒數，清楚對方肉體的觸感，知曉彼此舌尖的味道。就算他認真想也知道，他們退不回單純相助的朋友了，至少對他來說不可能。

≈ot;你可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兩個對對方都不利的條件，你期盼……≈ot;

crk揪起衣服布料卡住他的脖子，彎腰湊近他，蔚藍的眼珠幾乎和bruce貼上，他沒有瞪他，只是看得異常認真：≈ot;我也不是在跟你做交易，準確來說。≈ot;

如果bruce喜歡的是乖巧謙遜的oga，那他是徹底失敗了。他知道alpha都偏好這個，更別提高階的，他們都享受被朝拜，這來自天性。可他也意識到bruce不會因為他可憐裝得好而把他抱懷裡。

bruce的面部抽動了一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