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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裡毫不避閃，似乎就等著責罵。

“哎…”女神軟了語氣，能說出的詞遠比不上他心裡對自己的嚴厲，“你幫幫他吧，bruce。”

bruce這時移開了視線，望向噼哩啪啦的爐火。

diana微不可聞地嘖了一聲，繞過茶几坐到crk旁邊，張開一隻手臂，連artha都能感覺到她周身散發的溫和氣息。

alpha氣味裡的資訊素雖不能抑制oga的發情，但能減緩發情對身體主人的刺激，特別是全敞開式的接納型氣味，這能告訴oga已經得到某位alpha的青睞，不必再聲嘶力竭地求偶。

crk被吸引著轉頭嗅了嗅，居然皺起眉毛把頭往bruce腋窩裡塞。bruce扳住他越蹭越近的肩膀，抬眼看diana，女神一點不顯尷尬地收回手，在胸前交叉，聳聳肩。

“認準你了。”她說。

蝙蝠一向是沉默的宗師，他讓crk輕細顫抖的呼吸聲出現在屋子裡，讓每個人都聽見，讓每個人重新正視他的痛苦。

“先生。”artha的聲音跟著顫動，她乞求著，望向沙發上高大的alpha。

bruce唰得站起身。

“先生！”母親拉住他的袖管。

bruce彎腰撫下女士佈滿皺紋的手，衝crk攤開掌心：“我是您兒子的朋友，我會幫助他。”

crk摸索著抓住伸向他的手，艱難地立直雙腿，一步撞進男人懷裡。bruce握住他的手臂，攙扶進房間。

“朋友。”

房門合上前，他重複道。

當時，在房間，bruce依舊讓crk裹著那塊隔離布，佈下是入殮時的西裝，腿間早就溼透。bruce想讓他換掉，卻沒找到機會，crk擰著步子將他撞倒在床上，整個人埋在他頸邊狠命地吸氣。

就像現在這樣。

他甚至伸出舌頭舔拭他的顎骨。

就像他現在打算做的一樣。

蝙蝠一把攥住超人的頭髮拉開，咣一聲砸到牆上，接著一路拖行揪到操作檯邊，粗暴地提起摁上臺面，迫其露出後頸。他伸手移來一個鉛盒，三位密碼快速開啟，取出裡面的針劑咬開封套，綠瑩瑩的針頭直入超人肩脖，推進活塞。

“嗚…”超人痛苦地掙扎了一下，虛軟下去。蝙蝠這才鬆開手指，還他自由。

“哈…bruce…”他喘息著扣住臺沿，撐起手臂，藥物從血管直擊腺體和大腦，脫力感讓他關節一彎，差點又趴下去。

“別叫我。”蝙蝠立在原地嘶啞著命令。

“……抱歉。”超人回頭衝他笑笑，幾番努力才讓手離開支撐物。

“正常了？”蝙蝠無感情地問。

“嗯。”他誠懇地點頭。

蝙蝠得到想要的答案後轉過身，大步邁去處理針頭。

“不過我希望你下次可以扎輕點…”超人漂浮著跟上去，幾度力不從心後選擇了走路。

“去休息。”

蝙蝠卸下氪石針頭放入特製消毒液。

“我不想睡醫療房…”

“必需！”

“……好吧。”

crk委屈地應了聲，不情不願地走向那一個月前才出現的房間，alfred站在門口，遞給他一套衣物：“給您舒適的衣物，kent先生。”

“bruce的？”crk快速接過，輕聲問。

“老爺的。”管家笑著回答這位拜託他小事的年輕人。

“謝謝！”crk笑得露出虎牙，又有點不好意思，他揉揉後脖走進了房間。

多麼惹人憐愛。alfred忍不住想，不參雜一點alpha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