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悟真言 瘟疫初現(第1/4 頁)
烏青劍心中振駭莫名,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滾落下來。站在不遠的儲相言見烏青劍情況奇怪,站來那裡不得動彈。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飛身而來。幾個縱躍,剛到烏青劍身邊不遠,忽然發現丹田難以運轉,內力執行變得十分緩慢,雙腳如同陷入淤泥一般。漸漸地恍若陷入沼澤,雙手雙腳就似有千鈞鐵索纏繞。儲相言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向烏青劍,似在詢問對方到底怎麼回事。烏青劍不敢說話,只是嘴巴做了了個口型。儲相言為人精細,看著烏青劍的口型,心中大驚頓時如掉入萬丈冰窟。原本就是要來殺一個太虛宮的小弟子,只要做的乾淨太虛宮也未必就能認定是他們乾的。退一萬步講,就算太虛宮來找麻煩,他們身後也是有圈林苑力挺的。可是這下不但小賊沒殺,反而引出一個老魔出來。這黑魔歷來行蹤詭秘,這麼多年來江湖上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烏青劍和儲相言心中各打算盤,可都是如同等待老天判決一般,性命也就是在一個閃念之間。越是沉默無聲,心中的驚懼越是巨大。每次自己殺人總是如同貓戲耗子,敵手的性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那種掌管司命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迷戀。可現在自己命懸一線,才知道短短的時間是多麼難捱和恐懼。
“知道我的習慣嗎?”兩人耳邊傳來一句話。
烏青劍連忙顫聲道:“聽聽聽說過。誰說出你老人家的行蹤,就難逃一死。”
“好,既然你們知道,就不要胡說八道。不要以為有個圈林苑在身後,我就不能宰了你倆。惹火了我,看我怎麼把白老頭的老窩給掀個底朝天。滾吧!”
烏青劍和儲相言身上那如負千斤的重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短短的一會兩人卻覺得如同抽乾了精力一般。腰膝痠軟手足無力,內力如同剛睡醒一般迷迷糊糊,攙扶著才慢慢走遠。鹿山三鬼連忙迎上,幾人問道:“師傅,褚先生,您二位怎麼了啊?剛才是怎麼回事?咋沒把那小崽子給滅了啊?”
烏青劍隨口說道:“我和儲先生剛才遇到。。。”
儲相言連忙大喊:“烏兄,切莫多言!!!”
烏青劍這才醒悟,差點把小命自己給了結了。心中大火,抬手給三人每人一巴掌,罵道:“你們三個蠢貨,瞎問什麼?老子的命差點被你們三個沒用的東西給問沒了!!”
徐連將三人被打的莫名其妙,本來是想尋釁的。風風火火而來,卻被自己師傅給打了一頓。心中暗自嘀咕:‘自己抽風,裝木頭人。反過來還打人,還講不講理了。’
烏青劍抹了一把額頭冷汗,連忙向儲相言作揖,道:“多謝儲兄提醒啊,要不兄弟我可就真不好說了啊。”說罷回頭看了看遠處的破廟,心頭猶自突突狂跳。
儲相言悄聲道:“烏兄,這事還跟趙公子說嗎?”
烏青劍連忙道:“千萬別講,聽說這位行事比咱們圈林苑那老人家還要很辣,咱還是爛子肚子裡吧。”
儲相言道:“是是是,還是爛在肚子裡。”說罷二人攜鹿山三鬼急急往舒州城裡而去。
晁遂回身去看豐塵,見他面色蒼白,額頭豆大的汗珠滴滴滾落。只是面色冷峻,眼神堅毅並未露出慌亂。心中不由得讚了一聲,臨危不亂心智堅韌,果然是可塑之才。洛琬兒在一旁急的泫然欲泣,不知如何是好。晁遂上前搭住豐塵脈門,將一絲內力緩緩渡入。晁遂內力與太虛宮心法所習內力截然不同,如同無數道細小的絲絃纏繞在一起,最終如同一股千萬絲縷而結成的堅不可斷的繩索一般。豐塵在天華山內經歷過碧潭紅魚的洗髓鍛體,內力極為雄渾,只是在施用時往往用不到三成。晁遂內力又如繩結網,滲入進入豐塵的經脈,開始極為順暢。晁遂暗自放下一顆心來,知道經脈並無損傷。可是勁力剛入帶脈,內力就如同泥牛入海全然不知蹤影。晁遂知道自己的內力獨成一派極有韌性,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