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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合上它比殺了我還難受。”
這敞開的衣領就好像是他的本體,他根本無法捨棄。
然後君臨拔劍了。
面無表情的把劍橫在他的脖頸。
行之:“……”
默默吞嚥日水。
老實巴交合上衣領。
得,是真行,真要殺我是吧。
觀看的兩人忍不住笑出聲,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
行之已經一臉生無可戀。
毀滅吧。
他就是八輩子倒黴今兒遇見了景帝。
好煩。
如果能重來,我要選擇在道家閉門不出。
瞧他穿的得體這才覺得順眼許多,君臨揚唇:“去皇祖母身邊待著吧,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正在想方設法找借日解開衣領的行之:“啥?你剛剛說啥?”
“唰——”
劍又橫在了脖間,還割斷了幾縷髮絲。
她和沈斯年不愧是姐弟,雖然不是親的,但一樣喜歡一言不合就拔劍,她這劍架在行之脖子上,沈斯年那劍架在林君懷脖子上。
行之:“……”
小心翼翼推開劍身。
雙手垂在兩側乖巧點頭。
“好,我知道了。”
好想哭,真把自已搭進去了。
領頭還是個他無法翻出的五指山。
好絕望。
他離開時頭上都像有烏雲籠罩,細密的陰雨不停下,怎一個落魄了得。
君臨懷疑人生:“怎麼了這是,我又沒對他做什麼。”
我態度這麼好,給他飯吃給他工作又護他安全的,他就給我甩這臉色?
聽個清楚的君燼:“……”
錯了,這小侄子真的變了,變得不做人了。
他心累擺擺手:“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
君臨貼心:“小叔叔慢走。”
而後身旁只剩一個錦歌了。
君臨腦袋突然靈光:“你找我什麼事來著?”
錦歌:“……”
哦,你這才記起我是吧。
合著我活該做空氣這麼久?
他突然就體會了無奈是什麼感覺。
“我是想問那晚醉酒,我可有做什麼冒犯你之事?”
君臨不可置信:“你喝斷片了?不記得了!”
他面無表情:“那還真是對不起啊,我就是斷片了一點不記得了。”
其實君臨真沒資格說別人,她自已醉了也是完全沒有醉酒的記憶。
典型的就是一個二百五在嫌棄另一個二百五。
她嘆氣:“那這樣就顯得我做的有些過分了。”
錦歌冷然:“是啊,一覺睡醒就發現我胳膊紫了一大塊呢。”
說著捋起袖子,瑩白的小臂上,那一片的青紫十分的破壞整體美感。
君臨默默側過眼,是他先不做人,我報復性的掐一掐又沒錯。
錦歌盯著她沒有感情的指出:“你心虛了吧?”
她不屑:“怎麼可能。”
錦歌陰森咧唇:“那你怎麼不敢看我眼睛。”
“你眼睛又不好看。”
“……”
“還沒我的好看。”
“……”
“無聊,我先走了。”
“……”
直到她雙手背後踱著步子,理直氣壯的離開,錦歌才軟下表情。
寒涼的風吹不散耳尖的燙意,男人忽然雙手貼著自已的臉頰,那裡倏地燥熱,很快布上一層薄紅。
要瘋了。
他真的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