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仙打架,殃及池魚(第1/2 頁)
“嗯?是什麼?”聽到有法器,白晚晚瞬間眼睛一亮,耳朵都支稜起來了,滿腦子各式各樣的法器。“你是不知道啊,剛剛看他們展示自己法器的時候,我有多眼饞。”
秦硯初將手往虛空中一握,轉眼間,他的手中多了一把赤紅色的傘。他一襲白衣,撐著傘佇立在前方,長身玉立,面容清俊,白晚晚一時都看呆了,不知道是先看傘還是先看人。
她費了很大的勁才把目光移向那柄赤傘,只見傘面上佈滿了赤羽,像是一簇簇微小的火焰,迎風起舞時,恰似火焰在遊離。傘的邊緣則綴著晶瑩剔透的玉石瓔珞。傘柄由鷹骨製成,底端掛有紅色流蘇的裝飾。她從未看過這麼好看的傘,眼中滿是驚豔。
“這把赤焱焚天傘是我母親留下的,可飛天遁地,也能抵禦傷害。而且,它也是極強的攻擊性法器。如今我把它贈與師父,希望它能護著你。”秦硯初上前幾步,將傘柄塞在白晚晚手裡,眼中是細碎而明亮的光芒,璀璨如星。
白晚晚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傘柄,仰頭對著秦硯初眯眼一笑:“我就知道你這徒弟沒白收。”
“師父,要不要試試它的威力?”秦硯初的聲音很溫柔,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好啊,怎麼試?”白晚晚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又專注。
此時秦硯初的手還未鬆開,兩人面對面站著,離得很近,呼吸相聞。雖說徒兒這張俊臉白晚晚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每次近距離欣賞到,還是免不了被美顏暴擊。
兩人一起握著傘柄,只見一團紅光將兩人籠罩,下一刻,白晚晚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升騰起來,好似在騰雲駕霧,不過瞬息之間,她和秦硯初便來到塔頂的醉棠閣。
白晚晚對醉棠閣倒不陌生,她上次和舒清歌來妖市時,便是先來了此處。相較於一層的浮翠樓,這裡會更安靜一點。
然而這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看到漫天的粉色花瓣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那花瓣剛接觸到她的衣服,立馬灼燒出了一個窟窿。秦硯初眼疾手快地將赤焱焚天傘往上空一扔,傘面彷彿巨大的羽翼張開,在他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結界。花瓣一觸及結界的表面,便消失於無形。
白晚晚這才得以看清眼前的情形,發現此刻閣中正在進行一場鬥法,還另有一位圍觀群眾。最讓她覺得驚訝的是,這些人剛好她還都認識。
只見慕俞正和一名容顏絕豔的女子在纏鬥。女子身著桃紅色的紗衣,手託一張黃褐色的古琴,隨著她指尖撥動琴絃,無數的花瓣如雪飄般緩緩落下。這些花瓣並非毫無章法,而是暗含了北斗七星的執行軌跡,引星辰之靈力,以天璣為陣眼,布了一個七星陣法。
慕俞目光沉靜,手握一張黑色木質的彎弓,引皓月之輝,周身被一片銀色光華所籠罩。那些帶有星辰之力的花瓣一觸及虛空之弦,便被反彈回去。
離他們不遠處,一名容貌清麗的少女正躲在慕俞身後,她穿著鵝黃色的羅裙,手持一面雕花銅鏡,遮住自己的臉,蹲在那裡瑟瑟發抖。她看到白晚晚,立馬像看到救星一般,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晚晚,救我呀!他們神仙打架,可別殃及我這無辜的池魚。”
這少女便是讓白晚晚恨得牙癢癢的舒清歌。要不是她,自己哪會惹來這麼多麻煩。可事有輕重緩急,和她的賬,可以以後再慢慢算白晚晚手腕一翻,一條白色的綾帶從她袖中延伸而出,直接把舒清歌拎了過來。舒清歌毫無防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白晚晚他們的腳邊,痛得她嗷嗷直叫。
“現在什麼情況?慕俞怎麼會和柳辭煙交起手來?”白晚晚對坐在地上的舒清歌問道。
舒清歌艱難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說:“你還記得我們上次來妖市,你看中了一塊溯汐石,最後被柳辭煙給搶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