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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薛雁趁他不注意,突然低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果然他疼得一縮,薛雁趁他鬆手,掙脫他的掌控,趕緊跑入雨中。
她拼命往外逃,生怕他再狂性大發,再將自己捉回去。
但又想著那男子的力氣大她數倍,那雙有力的大掌滿是繭子,倘若他追來,她如何逃得掉。
好在這假山附近有一處園子,正值夏末,花木葳蕤,有一大片芍藥叢,她去而折返,藏身在茂密的芍藥花中。伏低身子,大氣也不敢出。
心想只等那男子出了山洞,找不到她,自然便會離開。
果然,不一會兒,便見那男子腳步踉蹌追出了山洞,這時,一道閃電劈空而下,男子一把將紮在手背上的銀簪拔下,將簪子用帕子裹住收在懷中,她心頭震驚,方才逃得匆忙,竟然忘了將簪子拿走,竟然留了這樣大一個把柄在他手上。
可她好不容易逃出去,若再回去,便是羊入虎口,只得再找機會要回簪子,心想今日這霍老闆前來為二表哥賀壽,二表哥必然知曉他是哪位王爺。只要知道他到底是何人,要回簪子也不難。
辛榮匆匆尋來,跪在霍鈺的面前,“屬下來遲,罪該萬死,還請殿下責罰。”
霍鈺問道:“你方才可曾見到什麼人?”
辛榮搖了搖頭。
薛雁以為辛榮正在找自己,已嚇出了一身冷汗,雨水不住地從她頭頸澆下,雨水模糊了視線,她甚至不敢將身子挪動一寸,生怕弄出一絲響動,引來了面前的主僕兩人。
霍鈺突然看向薛雁藏身的方向,那雙通紅的眼神,好似嗜血的野獸,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薛雁再往花叢中縮了縮,在內心祈禱,一定不要被他發現。
只聽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她是本王的王妃,她逃不掉的。”
薛雁尤覺耳畔一聲驚雷炸響,他竟喚她王妃。
他將自己認成了姐姐,而姐姐被賜婚寧王,姐姐便是寧王妃。
原來霍老闆便是寧王。
辛榮的話無疑再給了薛雁迎頭一擊,薛雁頓覺手腳冰涼,天旋地轉,方才與她在山洞中的男子竟然是姐姐的未婚夫君,她不禁感到一陣陣手腳發軟。
卻聽辛榮繼續說道:“寧王殿下,屬下已查明有人在您的酒中下了情藥,另外還發現其中摻雜了少量的可使人發狂的藥物。”
薛雁頓覺一陣陣後怕,寧王中了情藥,又將她當成了姐姐,倘若方才她跑得慢了,只怕已經被寧王強要了身子。
但那支銀簪還在寧王的手上,這該如何是好!
倘若被他發現今夜和他在假山中的不是姐姐,查到這支銀簪的來歷懷疑到她的身上,若是讓他知道那日在玉桂坊的也是她。
這可糟了。
不知過了多久,薛雁蹲得腿都麻了,終於等到寧王走了,這時雨也漸漸小了,薛雁拖著疲憊的身體從花叢中走出來。
今夜發生的事太多,她感到心亂如麻,頭痛欲裂,許是在雨中淋了大半個時辰,四肢冰冷,頭重腳輕,終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薛雁再次甦醒已是第二天天亮了,她覺得頭暈腦漲,全身疼得快要散架,尤其是後背,被假山洞中尖銳的石塊磨破了肌膚,火辣辣的疼。
她不敢驚動任何人,更不敢將自己如何受傷之事透露半句。
她摸了摸唇,好在唇上已不似昨夜那般紅腫疼痛。
沒想到寧王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回想起昨夜,他那般霸道強勢的吻住她的唇,唇齒相貼的吮吸,似急風驟雨,強勢掠奪。
她趕緊捂住唇瓣,看著鏡中鎖骨上的紅痕,覺得心煩意亂,那是她初吻,沒想到竟被姐夫奪了去,為何自己如此倒黴,偏偏一再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