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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是我個人,還有我的朋友,想著至少要請客一次。”
我一臉費解:“為什麼?”
莫非是有錢沒地方花,接濟貧窮少女做善事攢功德?
我和坂口安吾僅有一面之緣。
四年前,我的異能力在一樁大案中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破案過程可以說與柯學毫無關係,警視廳上層緊急聯絡異能特務科,前來東京的派遣員便是他。
坂口安吾來得很低調,他獨自在案發現場調查了一段時間,問了我一些關於異能的問題,趁著夜色匆匆離去,像身後有什麼在追趕他似的。
我聽附近的警察小聲議論,說橫濱越來越不太平了。
“我們不就只見過這一面嗎?”我撓撓臉頰,“硬要說的話,該請客的是我才對。當時安吾先生很忙吧,還因為我不得不趕來東京。”
提到四年前,坂口安吾的頭低下去了一點,他嘴唇動了動,試圖組織語言,但失敗了。
他的手機震了一聲,八成是工作的事,因為我很快看見安吾先生臉上浮現出歉意。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他執意遞來名片,“過幾天,等你入學安頓好後,務必讓我請客一次。”
我接過他的名片,彷彿接過某個支線任務的道具。
“行叭。”我看著社畜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
土匪啄了下我的臉頰,意思是也要帶上它。
“帶上你就不能去吃燒鳥了。”我拎起行李箱,向門口走去,“我看了點評,橫濱有家很好吃的燒鳥店,是今年新開的店。”
黑鳥抗議地嘎嘎叫,羽毛撲了我一臉。
“說起橫濱探店,我想起來了。”
我順了順鷯哥的羽毛,“四年前,差不多是在那件案子結束後不久,目暮警官送了我橫濱一家溫泉旅館的招待券,我記得是帶你一起來的。”
那次是我頭一回去橫濱,如今都沒什麼印象了,至少沒有發生令我記憶深刻的事。
“難道那天安吾先生又碰見我了?”我嘗試推理,“我撿到他的錢包,拾金不昧交給警察,他大為感動,四年來一直心懷感激,再見面時說什麼都要請我吃飯?”
土匪:“可是栗子,沒撿過錢。”
我的鳥誠實地說。
我:“……”
沒錯我的金錢運就是如此之差,你心裡知道就行不要大聲說出來。
推理果然不在我的舒適區,我落淚。
“安吾先生是不是還提到了他的朋友?”
我不洩氣,我再接再勵地推理,“說不定是我撿到了他朋友的錢包,他代友報恩,心懷感激……”
土匪:“栗子——從來沒有——撿到過——錢——”
我“啪”的一下反手捂住它的鳥嘴,把土匪連鳥帶羽毛塞進口袋。
玄學vs推理的第七天
在異能特務科耽誤了不少時間,等我到校辦完手續,天色隱隱昏黃。
我推著行李箱和土匪一起在學校亂逛,看什麼都一臉新奇。
看啊,在籃球場中酣戰的男生們,他們的髮色多麼樸素多麼正常,是令人安心的黑色!
我一直沒好意思告訴赤司君,我第一次走進帝光籃球部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激情昂揚的廣告詞:遇上彩虹,吃定彩虹……
你們是怎麼做到隊伍裡六個人,人人頭髮都不撞色的?
看啊,還有網球場,跳躍的小黃球多麼可愛,沒有外旋發球,沒有飛燕還巢棕熊落網,沒有影分身滅五感,是正常的、樸素的、不死人的網球啊!
“我好感動。”我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我終於能過上遠離運動番的正常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