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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的滿腹溼潤身如火燒的於先生後腰發緊的做出一個決定。
這蟲的腦袋——得治!必須治!
別騷
第二天清晨,當安德烈睡醒時,已經又回到了思維混沌的狀態。
於寒在洗漱之後看他還坐在床上發呆,彎身拄在床上叫他:“過來親親。”
雌蟲立刻跪坐起來,小心湊近他頰邊親了一下,耳朵又慢慢泛出紅色,身子低低的趴伏著歪頭抬眸,用純然的眼神望著他,像是在問:可以嗎?
這小狗兒似得乖蟲,讓於寒忽然想起他昨晚一邊很會玩的繞著圈磨人,一邊在人耳邊低聲笑著埋怨:“執政官大人,裝八爪魚,故意不說清楚,騙我。才十年不見,在哪學的那麼壞?嗯?抖什麼?壞蛋不該發抖。”
別說,感覺像玩到兩隻蟲!
一蟲兩用的感覺挺不錯,但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徹底想通八爪魚和執政官是同一個之後,這蟲眼中又有了之前那種壓抑不住的歡喜和愛意。
之前完全仗著同樣的臉與不可辯駁的身份強迫老實蟲聽話順服,卻知道他心底總是隔著一層膜般低落隔閡,親熱時會混亂接受,不親熱時卻連打麻醉藥這種小事都不願意麻煩人的於先生看著他此時又變回春暖花開愛意濃濃的眼睛,忍不住捧著他的臉用力揉了幾下。
不過,之前都是於寒玩他,這乍然被他熱情主動的玩了一個晚上,腰也酸了,腿也酥了,子子孫孫全榨乾,哈喇子都快被吸到斷貨,倒是也沒更多心思再折騰他。
牽著他的手把他拉下床送進浴室,睡衣扒掉,再次用熱水燙過後軟化了面板層,給他身上那些疤痕什麼的都再擦了一層藥膜。
這才幾天,那些經年淺淡的戰場傷痕就都基本沒了,只剩下近三個月留下的一些刑訊痕跡,估計還得養一段時間才行。
擦藥期間,蟲蟲順從的任人擺佈,讓抬手就抬手,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他,偶爾對視時低喘著讓開,不過沒多會兒就又把目光轉回來,繼續看。
“看什麼呢?”
雌蟲飛快低下頭,臉頰溫熱的低聲答:“……沒什麼。”
也不知道他失神的時候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什麼,那卡頓的時候又在想什麼。
是一片空白,還是什麼奇怪的想法泡泡?
反正現在,看那臉紅的模樣,肯定又在晃悠那點黃湯。
這也讓於寒明白,以前一直覺得他傻,現在才知道他好像不算是完整心智的狀態。
半隻蟲,哈哈。
某人厚顏無恥的趁著他腦子不好,懟著自己的臉要求:“再親親。”
雌蟲好像就準備著隨時被喊來親,快速的抬頭啾了他一下。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喜歡他,可能真是十年前大難不死被他救了之後把他當哥跟了一段時間建立了足夠的信任感和安全感,現在摻雜了虧欠,全數化為了喜歡,怎麼看怎麼高興。
而看他那白白淨淨連根多餘的毛都不太長的模樣,於寒確認自己當初年少太不識貨,對著這樣的還說‘不雌’,又想起家裡蟲嫂子一被大哥挑逗過頭身上就蜿蜒的蔓出閃耀的暗紅色紋路,十分誘人,突然好奇。
“你怎麼沒有蟲紋呢?”
“我……沒有長過。”
“嗯,他們也沒有尾巴和小翅膀。”做人還有黑有白呢,有蟲紋的多了,有小翅膀和伸縮尾巴的可就見到這麼一個,於先生稀罕的又湊過去:“再親個。”
雌蟲聽話的又來啾了一個,睫毛扇扇,掩下那雙綠眸中的一絲興奮感。
“怎麼就這麼好玩。”於寒樂呵的繼續把藥膜全都打散,一點一點的往他身上塗抹,還唸叨著:“唉~死了一半兒,還剩一半兒。說我們不嬌氣,就嬌氣給他看。嬌氣著,嬌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