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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直到?羅賓做了個手勢，我才拿出懸浮滑板。

羅賓匆匆帶著我返回莊園。

“你做得不錯。”

羅賓對?我斷背的?行為表示肯定，“你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義警的?。”

“謝謝誇獎，但?我不會成為義警。”

我嘆了口氣，歪著腦袋靠在羅賓的?肩膀上，“至少一定不是哥譚的?義警，蝙蝠俠可容不下我這樣的?義警。”

超反們明顯都知道蝙蝠俠的?規則，他不允許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凌駕法律之上，而我喜歡以惡制惡——一以彼之道，換施彼身。

羅賓似乎想起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今晚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一直在莊園裡，沒有出去過。”

“！”

羅賓在擔心我誒！

我高興地貼貼他的?臉，“沒關係的?，做就是做了。”

這點擔當還是有的?。

5

我知道會東窗事發，但?沒想到?會發得這麼快。

第二天早上，我下樓準備吃早餐去學校，和親爹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事發了。

我下意?識繃緊臉，就見老爸深吸一口氣，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艾琳，跟我去書房，我們需要談一談。”

眾人：“？”

布魯斯要和艾琳談一談？

餐桌上的?氣氛驟然凝固，大家?下意?識放下餐具，達米安立刻開口：“父親，我——”

他剛剛開口就被布魯斯打斷，“達米安，我們等會兒再談你的?事情。”

“……”達米安被迫閉麥。

我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

不用擔心，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刻了。

見達米安都被牽扯進去，傑森大致猜測到?這兩個崽子說偷偷做了違背老頭規則的?事，他開了口：“什?麼話非要去書房說？”

迪克也?不傻，他敏銳察覺到?問題所在，朝我使了個眼色，面帶笑容：“艾琳介意?我們知道嗎？”

迪克哥！

我知道迪克是想幫我，但?說真的?，我覺得說出來以後，他可能?會和老爸一起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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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做了就是做了。

我坦白?道：“沒什?麼不能?知道的?。”

“我昨天拜託達米安帶我去阿卡姆，本來是計劃打稻草人一頓出出氣，但?正好撞上貝恩越獄。”

“然後我折斷了貝恩的?背，順便還折斷了稻草人的?背。”

眾人：“！！！”

艾琳，折斷了貝恩和稻草人的?背？

6

整個餐廳都安靜了幾秒，才聽到?傑森難以置信的?聲?音：“你折斷了貝恩的?背？”

說完這句話，傑森自己都覺得好笑，“你怎麼折的?？”

不是他說，就艾琳這樣的?細胳膊細腿，還想折斷貝恩的?背？

恐怕一個膝頂下去，貝恩的?背沒能?斷成，反而把艾琳的?腿砸斷了。

“——就是這樣。”

我抽出法杖，現場凝了一個小小的?處刑臺，用一本雜誌做了示範，“把貝恩托起來，再摔下去——”

雜誌驟然從空中掉落，砸向處刑臺，雜誌中間被頂起到?兩頭彎折，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出那種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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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沉默，再也?沒有人質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至於艾琳為什?麼會選擇斷背這樣的?手法……

顯然是為了給蝙蝠俠報仇。

當年貝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