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帶妹妹去書院(第1/2 頁)
林清軒私下裡取了不少東西送給碧瑤,林欣茹和林欣媛也沒少從裡面拿東西貼補家用。
“弟妹,你真是胡鬧,何苦要把事情鬧大,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那是林澤藩進士的母親,將來在朝堂之上是要和清軒同朝為官的,你這不是無故給清軒樹敵嗎?”林欣媛咬著牙說,她哪肯大侄子背上如此罵名。
“二姐姐有所不知,若書的嫁妝價值連城,是我父親與哥哥掏空了家底所贈,我父親倒是個好說話的,視錢財為身外物,可我那哥哥常年領兵在外,是個暴脾氣的,若是被他知道,他贈我的嫁妝被偷了,恐怕對林澤藩進士更是不利。”
辛氏此言一出,林欣媛一時語噎。
勇毅侯府的老侯爺與大將軍此時正是皇帝信任與寵愛的風口浪尖的人物,惹不起。
“而且,我現在懷疑這林府有家賊,不然這嫁妝是如何流傳出去的?”辛氏這話說的林欣媛心驚肉跳。
過了晚飯時間,林欣媛派人來請,說是家賊抓到了。
辛氏領了丫鬟嬤嬤們過去,果不其然, 林欣媛將身邊的大丫鬟推出來頂罪。
林欣媛面色極其難看:“這碧痕自小便跟著我,沒想到她竟做出如此讓我失望的事,你的嫁妝皆是她偷偷賣出去的,那林澤藩進士的娘應該就是個買主,是無辜的。”
說完林欣媛威脅的看了眼碧痕,碧痕的姐妹們皆在林府做工,被林欣媛拿捏在手裡,不得不認下罪責。
辛氏看碧痕只覺得心頭苦澀,一條被主子拋棄的狗而已:“將碧痕拿下吧,送去衙門,另外碧痕的姐妹們也都逐出府去,將來若是為碧痕報仇,反倒留了禍患。”
碧痕聽見這話,剛想張嘴伸冤,就被身邊的老嬤嬤捂住了嘴。
“二姐,丟了的嫁妝,理應是該尋回來的。”辛氏看了眼林欣媛,淡淡的說。
林欣媛心中一陣火,也只得應下來:“是該如此。”
辛氏回了自己房中,此時紫衣已經從府衙回來了,臉上帶著笑意:“夫人,嫁妝清單已經送到傅大人手中,若是將這十多年所偷之物全數奉還,恐怕會要她們的命。”
“夫人,奴婢還打聽到,那林澤藩名聲極好,廣交有名有才學的才子,豪擲千金,但是人們對他的家世不甚瞭解,是個迷。”
辛氏聽了,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嘲諷:“豪擲千金,用我的嫁妝,裝什麼清高。不知他爹孃是誰,一個外室生的野種,哪裡敢讓人知道他的爹孃。”
(孃親,前世林澤藩廣交才子,名聲極好,中了狀元。)
(他的妹妹林絲雨成了孃親的養女,向皇帝揭發勇毅侯府謀反,害死了侯府全族和孃親。)
(林絲雨的孃親,風風光光的嫁進了林府,成了當家主母,我們全家都死的好慘啊!)
辛氏聽見了女兒的心聲,她的心痛的抽了一下。
新科進士?狀元?廣交才子?各位才子們都是心高氣傲的,最重視的就是品行吧。若是爆出林澤藩乃是外室子,他還能有如此這般的好名聲嗎?
辛氏心裡想著,沉沉的睡著了。
這夜,也只有辛氏睡的安穩,整個林府徹夜未眠。
林清軒、林欣茹、林欣媛的家產賣了個精光,林清軒氣的臉色通紅:“賣了!全都賣了!填補虧空。”
“碧瑤還在獄裡,絲雨那麼小,思念孃親哭個不停,澤藩心中也不好受,澤藩本來是這次科考的紅人,若是被這件事情影響了,日後名聲恐怕無法挽回。”林清軒想想便覺得頭疼。
林清軒將所有能賣的產業都掛了出去,店鋪、莊子,他這次算是一窮二白了,
這一刻,他突然恨上了辛若書,若不是她,他怎會到如此地步。
還害得澤藩名聲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