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溪桐的小把戲(第1/2 頁)
林欣媛氣不打一處來,騰的坐起了身:“辛氏,你喪盡天良,竟然下毒來害我!”
林欣媛此話一出,驚了全場。若是弟媳給姑姐下毒,怕是要受重刑的。
辛氏一聽,紅了眼睛。
“二姐,你怎能這樣汙衊若書,您說身子難受,要若書侍疾,若書二話不說便應下了。”
“您說要我親自熬湯藥,而且湯藥要熬的久才藥效好,若書便深夜就起床熬湯藥,一夜未眠。”
“喝完了湯藥,二姐您又說要吃我親手做的早膳,若書出身侯門,雖沒下過廚房,但我依然盡力做了。”
“這野蘑菇也是林家的親戚聽說您想吃野蘑菇湯,特意在莊子裡摘了送來的,若書只是幫忙下了鍋。”
“從昨夜到現在,若書一直在煎藥、做早膳,一夜都不曾閤眼過。”
“二姐,怎麼忍心冤枉若書,我嫁過來十幾年,一直把您當親姐姐一般對待,您怎麼能忍心汙衊我?”辛氏拿出手帕擦拭眼淚。
紫衣也眼含淚水委屈的幫腔:“二姑奶奶,夫人的手被燙的都是水泡。”
眾人一聽,聽說這大戶人家所謂的侍疾不過都是走個過場,哪有當家主母親自上陣的?
除非,有人刻意刁難。
又想起當年勇毅侯府的嫡女為了嫁與情郎,與父母、哥嫂多年不曾聯絡,活脫脫的戀愛腦一名,又怎麼敢加害姑姐?
眾人皆用異樣的目光打量林欣媛,眼中都滿是指責。
林欣媛感覺到周圍人異樣的鄙夷的目光,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她!她!她!侍什麼疾!雞都沒叫呢,她就讓我起床喝藥,我只讓她熬了一次藥,就熬糊了!做的早膳也差點把我給藥死。”
林欣媛滿臉怒氣的解釋,可眾人根本不聽。
“你讓一個堂堂當家主母侍疾,還大半夜不睡覺給你煎藥、做早膳,你起床喝個藥又有什麼的!”
眾人皆是譏諷林欣媛。
林欣媛哪裡受過這個窩囊氣,剛想破口大罵,王家的馬車正巧經過。
清清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她被王子安軟禁了,馬車外的小廝和丫鬟皆是監視她的。
此刻,看見林欣媛躺在醫館內,瘋了一般的衝出馬車,丫鬟和小廝都沒來得及反應。
“辛若書,你是怎麼照顧我姨母的!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姨母,欺負她沒有子嗣,沒人為她做主,才侍疾一日,就將她伺候的差點歸了西!”清清翻了臉,滿面猙獰的指著辛氏的鼻子責罵。
“清清表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夫人呢!夫人剛進府,您才不到一歲,夫人拿您當親生女兒一般的對待。”
“夫人剛生下大少爺,您還喝過夫人的奶水呢!”
“您怎麼可以這般的冤枉夫人?”紫衣委屈的不行,說著就落下了眼淚。
周圍圍觀的眾人更是氣憤了,皆是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這姑娘真是忘恩負義啊!這不就是進士王子安新過門的媳婦嗎?”
眾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清清趕忙拉著林欣媛:“姨母,清清回府為您侍疾好不好?”
王子安對她的虐待更加變本加厲了!她現在只要一聽見王子安回府了,就嚇得直打哆嗦。
清清不顧丫鬟和小廝危險的目光,直接挽著林欣媛的胳膊回了林府,林欣媛見清清如親女兒一般的孝順她、照顧她,欣慰不已。
第二日,天剛亮。
林府一聲刺耳的尖叫與哭聲響徹了整個府內。
“二姑奶奶吐血了!快叫郎中來啊!”林欣媛院內一片慌亂,府內郎中趕來,可林欣媛病的嚴重,郎中也無計可施。
林清軒只得將林欣媛抬去了太醫院門口。
林欣媛的病情與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