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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萬馬停歇,掀起一番惱人的塵土。
這時,葉阮卻繼續動作,解開了第二顆紐扣。白皙的鎖骨下,魚骨杯,紅蕾絲,風情的像一張引人遐思的雜誌內頁。
萬馬重新奔騰,馬蹄子幾乎將雁放踹出內傷,他屏住呼吸,渾身的肌肉都僵住了。
——居然是那件從伯明翰帶回來的胸衣!
【作者有話說】
放子:這能怪我嗎?我媽看的電視劇裡都這麼演的!
1出自莫里斯·布朗肖《死刑判決》是一本比較晦澀難懂的書,布朗肖的行文很自我,所以啃起來蠻困難的。我也讀的一知半解,但對書裡一些關於“愛”的文字還是有所感悟,在此藉以引用。
無聊的會議遭受到物理攻擊。
長達三個小時的時間裡,雁放手上轉著筆,時而望一眼葉阮重新扣好的領口,心裡已經把旖旎的念頭反覆搜刮盡了。
筆摔落在實木桌面上,在投影機的噪音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斜對面位置的葉阮狀似漫不經心地投來目光,跟他對上,連眼神都彷彿寫滿了曖昧的引誘。
他怎麼敢做這麼刺激的事?!在集團總部,當著老爺子的眼皮底下,如此坦然地跟自己調情!
雁放又想到那本偶然翻開的書,葉阮就像書中的第一人稱一樣,真實的內心被一層層欺騙性的花瓣包裹起來,冷靜旁觀著向他索取愛的人,卻又在恰當的時刻主動送出一滴花蜜。
只有上帝知道他在隱瞞些什麼。
讀不懂,雁放只感覺到自己也開始失控,在形同戰爭的硝煙間漸漸為愛喪失了主體地位。
會議的結尾,雁商特意向各個子公司的理事介紹了雁放,並對他這次順利主持慈善晚宴表示了滿意。
章世秋帶頭鼓掌,在會議結束後親暱地邀請雁放跟他們長輩一同去午宴。
雁商在和葉阮說話,表情看不分明,臨了他伸出手,在葉阮的肩膀愛撫了一下,彷彿只是在關愛小輩。
不好拂長輩的面子,半推半就地跟著去了二環外的一家老字號酒樓。
老一輩的人擺宴吃飯都是次要,年終了,一年來大大小小的風浪都算是過去式,個個都是身份頂金貴的人,好友、幾杯瓊漿下肚,來年展望一番新宏圖。
一圈人裡就兩位小輩,轉圈敬酒的活兒幾乎落到他倆身上。
雁放說得一口流利的吉祥話,又懂得自降身份,明裡暗裡要告訴這些長輩,自己資歷尚淺,哪怕來日攀到高位也需各位的監督與教導。幾句話哄得叔伯們樂不可支,一顆心咽回了肚裡。
喝酒是次要,言明態度才是主要目的。半圈走下來,在座的都心知肚明,這不是雁璽那種囂張跋扈的個性,這是個謙卑恭順的主兒。於是連雁放藉口要開車,以茶代酒都沒被規勸。
敬了一圈,再一扭頭,視線不遠處逆時針方向的葉阮倒是大氣,絲毫不記得自己剛從醫院出來,一兩兩白酒灌得比誰都利索,挑不出毛病的尊敬寫在姿態裡。
眾人更踏實了,一個外強的無名無分,另一箇中乾的滿臉和氣,知道內幕的幾位不由得看向主位,同時替雁商惋惜,也替自己感到慶幸。
滿屋升騰的酒氣熱氣,隔著大輪盤狀的圓桌、紅金繡邊的桌布,一對暗裡勾結的“新人”挨個兒給長輩們敬酒,婚禮也難比這番其樂融融。
雁放覺得自己也要被燻醉了,心思沒邊兒,總想這些有的沒的。
他端著一隻青釉小茶壺,裡頭沏的老班章,往酒盅裡又添了滿,走到章叔面前。章世秋手旁的也是茶水,面含笑意地打量著他,眼角眉梢不算正派,長相其實有些痞氣。
“小侄兒,真不喝點?”章世秋揶揄地勸著,還有意拿來作比較,“看你哥多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