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憶當年(4)(第1/2 頁)
“也是,畢竟給王爺下藥的人,大抵和他脫不了干係。”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
“一會送回去?我聽見王爺說要給名分。”
“我咋沒聽見?送回去吧還是。”
“也行。”
“畢竟這些花魁,都是肖家一手教出來的,留下來的話,還真是個麻煩。”
“廢話,王爺從敵國當了二十年的質子,拼了半條命回來奪得軍權,不能出一點茬子!”
“嗯。”
“……”
“不過,你咋把人借過來的?”
“進去的時候看見她被人包在被子裡送進去,我瞧著長得俊,直接一棍子給那姓肖的敲暈了扛回來的。”
“他知道是你嗎?”
“知不道。”
兩人又暗戳戳地豎起耳朵在窗下聽著,時不時的發自內心的感嘆。
“裡面有水桶嗎?”
“哪來的水桶,你怪好笑的。”
“哎喲我,咋還打起來了?”
“不是打起來了,你快別說話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水聲漸漸止住,裡面終於安靜下來。
“進去瞅瞅?”
嘭——
是拳頭落在腦門上的聲音。
“這是咱倆能看的?去,找個婆子進去給人家包好了,咱們再進去……”
丑時,寧親王府角門處溜出一道黑影,那黑影直奔肖家高官的府上。
翻過牆,侍衛清風一路帶風的扛著睡得昏死的楚稚踹開了肖潤的房門。
抬眼,和摸著後腦上高高鼓起一個包且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肖潤對上了眼。
“……”
兩人相視無言。
片刻後,清風將背上的昏睡人輕輕放在榻上:“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飛牆一溜煙跑了。
……
講到這裡,清風,清厲兩人的話音戛然而止。
一禿嚕全說完,清風,清厲倒不覺得害羞了。
清風反而很是真誠地看著了兩人,看那眼裡的好奇,甚至有幾分要問問屋裡到底哪來的水的意思。
倒是謝妄和楚稚兩人臉紅得能滴血。
楚稚輕咳一聲,努力讓氣氛正經起來:“那孩子的下落你我還是不知。”
謝妄卻直勾勾地望著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
“怪不得這麼多年來,我照著那夜的事問她們問題,沒有一個答得上來的。”
原來正主醉得不省人事,怕是她自己都記不清那夜發生了什麼。
楚稚委實不想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這件事,道:“這件事,待一切都結束了再說。”
謝妄抬眼:“是,我該好好問問你,那夜都發生了些什麼,免得你也是渾水摸魚來的。”
楚稚板著臉:“謝妄。”
謝妄:“去,將肖潤帶來。”
那肖潤被他砍斷了手腳,又被他關起來了卻了些私人恩怨,若不是謝妄掛念興許著還要用到他,早就一劍賜死了。
清風,清厲兩人爭先恐後的去了。
屋內,無人在意的地方,李溫的臉黑成了煤炭。
他一副被辜負的樣子,轉頭看著楚稚,眼裡再無半分愛意,全是恨意,無窮無盡的恨意。
“楚稚,你……”對得起我嗎?
後半句話,他看著謝妄那威脅的眼神,生生憋了回去,只道:“該叫我走了吧。”
楚稚仰頭,蔑視地看著他:“可以滾了。”
聖旨雖然還沒下來,但延安帝已經知曉事,最晚也是明日午後,便會下來聖旨罷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