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哭了(第1/9 頁)

瓷磚地板在我的膝蓋上隱隱約約地變涼了，那種陌生的感覺。現在，溫度是顯而易見的，而不會真正影響到我。現在一般來說跪著感覺不自然，這是一種不恰當的休息狀態，只會加劇我的不適。人類的膝蓋骨是完全獨立的骨頭，由肌腱和韌帶固定，因此它總是保護關節。我不再有膝蓋骨，我最接近的等效物是連線到我脛骨外骨骼等效物的幾丁質脊，它向上延伸，當我的腿完全伸展時，它阻止我關節內柔軟的黑色肌肉。

這種聯絡意味著給我的膝蓋施加壓力感覺更像是給我的脛骨施加壓力，更不用說這種不自然的板如何擠壓我的襪子內部，並且每當我過度彎曲膝蓋時，它就會出現在我的褲腿中。甚至我變異較少的腿現在看起來也是這樣，只剩下一條大腿上的面板，而且很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也會脫落。

所有這些都是在說:我真的需要停止哭泣，從地板上站起來。不過，我不能讓自己這麼做，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應該這麼做也做一些事情，比如不要把我的鞋子內部撕裂得太厲害以至於它們可能無法使用，或者不要太用力地抓著我的頭，以至於我沒戴手套的手流出了大量的血。然而，我仍然在做所有這些事情，因為我當然是。

我是不夠好其他的。

有不安全感是一回事，那些不安全感被一個神聖的實體所證實是另一回事，這個神聖的實體對使用它們的前景絕對感到高興完全正確不安全感是未知總體規劃的一部分。我不夠好。我不夠好。真相一次又一次在我的靈魂中響起。一個神聖的啟示，直接由女神傳給先知。我不夠好。我不夠好。

“怎麼……怎麼了？”一個遙遠的聲音問道，安靜而恐懼。搶劫犯。那個孩子。絕望的小狗。什麼的。

他聽起來很害怕。好吧。他當然害怕。我只是宣佈我已經盡我所能治癒他的母親，然後癱倒在地板上哭泣。為什麼這孩子不會害怕？我記得女神的手指引著我的靈魂，準確無誤地將每一個汙染物從每一根毛細管中吸出。在她的幫助下，我沒有犯我害怕的錯誤。這個男孩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我真的不能再嚇他了！我想我會把這加到一堆糟糕的事情中，因為正如前面提到的:我不夠好。

…但是我已經知道了，不是嗎？為什麼我現在這麼幼稚？真的嗎漢娜？為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小英雄而哭泣？嗚呼，你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同性戀災難，同時淹沒在自憐和傲慢中。對你來說哪部分是新聞？別再為此崩潰了，成熟點吧。

“對不起，”我哽咽著說。“對不起，這很好。一切都很好。那只是…從我身上帶走了很多，僅此而已。”

我瞥了一眼，微微退縮，當我注意到我在J-媽媽的身體上做的小切口仍在滴血。我用無言的重新整理來清理它，重新消毒該區域，並盡最大努力保持血液以最有利於快速有效凝血的方式流動。

這是…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哼。

我嚥了口唾沫，擦了擦眼淚，顫抖著站了起來。我回想起我是如何把疾病和汙染物從那個女人的身體裡衝出來，對每一個細胞、每一種化學物質、每一種溶液進行微觀管理，使其處於最佳狀態。這讓我有點頭疼，但是…我紀念它。我記得很清楚——我的意思是精確地我在做什麼，以一種模糊的、難以理解的方式，我想我仍然在做。

至少它覺得那樣的話，但是我很確定我無法解釋或者寫下我腦子裡所有的知識，這讓我產生了懷疑。我傾向於認為，如果我不能很好地理解某樣東西並把它教給別人，那麼我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很好地理解它。這是避免出現在鄧寧-克魯格圖表左側的一個方便的經驗法則，所以我的信心的潛意識本質使我對它的實際準確性非常懷疑。

話說回來……這個是神聖的啟示。我不寒而慄，想起她愛撫我多餘的四肢，提醒我有多愛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