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小的絕對不敢這麼啊!二老爺的事情,小的一向最上心,從來不敢怠慢,請爺明鑑!」那人額上不住的冒汗。
白芸生冷哼一聲,揮了揮手說道:「諒你也不敢,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那人戰戰兢兢的接過錦盒,磕了個頭就出去了。
白芸生剔了剔燈,喚墨雨送來書籍和文具,開始為禮部試做準備。
開封府後院的小屋裡,公孫策正坐在床邊為展昭把脈。
「公孫先生,貓兒他怎麼樣?」白玉堂看著公孫策放下手,忙捧著展昭的手移入被中。
「燒已經退了,奇經八脈也暢通多了,他沒事。」公孫策也暗中鬆了一口氣,這些天也真是嚇死他了,自己的白頭髮都被嚇出了好些。
「那他怎麼還不醒?」白玉堂皺著眉頭問道,「他這樣睡著,只靠一些湯湯水水的怎麼行。」
「燒退了自然就會醒過來。」公孫策一邊收拾藥箱一邊說道,「他背上傷得厲害,我怕他起來折騰自己,所以在藥裡添了些安神的藥材。現在情況好多了,可以把這些分量減了。」
聽了他這番話,白玉堂這才放下心來,送公孫策出了房。站在門外,白玉堂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公孫先生,你知道貓兒胸口那個傷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傷?」公孫策抬眼看他,「那個十字傷口嗎?」
「是。」
「舊傷了,沒事。」公孫策轉過臉淡淡道,轉身就要離開。
「先生等一下。」白玉堂幾步轉到公孫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那個傷口跟普通的舊傷不一樣,我看得出來。貓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跟那個傷有關?先生,我拜託你告訴我好不好?」
「他身上有多少傷,你都知道?」公孫策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見白玉堂不說話,他輕聲嘆一口氣,「有些事情我答應過展護衛不說,但我保證對他沒有傷害。」他繞開那個皺著眉頭思索的人離開。
他走了兩步,回過身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還是親自去問展護衛吧。」
送走公孫先生,白玉堂心事重重的回屋,剛關上房門就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玉……堂……」
他驚喜的轉身,對上一雙水潤的黑眸。
「貓兒你醒了!」
「嗯。」展昭微微一笑,雙手一撐,就想坐起來,「我睡了很久?」
「可不是,都四天了。」白玉堂忙坐到床邊,一把按住他:「笨貓,背上的傷還沒好,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有你好受的。」
「可是,趴著身上難受。」展昭小聲說道,又挪動了一下身子,可能是動作大了碰到傷口,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碰到傷口了?」白玉堂緊張的看著他,伸手就要拉開被子檢查。
「沒,沒事。」展昭失笑。
「這個不由你說了算。」白耗子蠻橫的說道,手上卻放得很輕。他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確定展昭確實沒有事,這才沉著臉拉好被子,「才醒過來就亂來,養傷都不安份!」難怪公孫先生要下安神藥。
「別亂動啊。」他站起來開啟門出去,不一會兒又抱了一床被子進來。
「玉堂,你又拿一床被子進來幹什麼?」展昭輕聲道,他現在說話大點聲都覺得背後發痛,「我這裡的夠用了。」
白玉堂不答話,他將被子放到床上開啟,重新疊成兩尺來長的卷條。
「喏,貓兒這個給你。」白玉堂拿被子墊高展昭一側胸腹,又給他拉了拉被子,「這樣會不會舒服一些?」
「嗯,確實舒服多了。玉堂,謝謝你!」展昭抱著被子,看著白玉堂滿是紅絲的雙眼,有些歉意,「這幾天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