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徐子建初見袁文紹(第1/2 頁)
“實不相瞞,徐賢侄!昨日手術後想必你也有所耳聞,我兒蓋哥兒的傷勢,已傷及內裡,日後不單是無法騎馬這般簡單,曹某心中已有預感,我兒此生恐怕壽數不長啊!”
提及兒子的傷勢,曹員外不禁黯然神傷。只見他身著一襲寶藍色的錦緞長袍,腰間束著鑲玉的腰帶,此刻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
“曹叔父,曹小郎君的內傷源於傷口處破損的皮肉,未能及時切除。只是當時曹小郎君出血甚多,身體極度虛弱,其肺部並不適宜動刀。葉先生採取保守治療,實屬正常!然而此傷口倘若日後在體內潰爛,恐怕會傷及另一側肺臟,從而影響曹小郎君的壽命!”
徐子建沉吟片刻,解釋道。此刻他身著素白長衫,衣角繡著幾縷翠竹,神色凝重,心裡想著要如何措辭才能讓曹員外明白這病情的棘手。
“我曹家這一脈僅餘蓋兒這一根獨苗,倘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我百年之後也無顏面對曹家的列祖列宗!”
曹景休說著,眼中淚光閃動,身著的那身錦袍彷彿也隨著他顫抖的身軀而微微晃動。
曹景休見徐子建對病理這般熟悉,忍不住問道:“徐賢侄,方才聽聞你的醫術源自一位仙長!不知可有辦法為我蓋兒根除此病?如若能治好蓋兒的病根,賢侄日後有何需求,我曹家即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曹景休言罷,跪在地上朝徐子建躬身行了一個大禮。此刻他的心裡滿是對兒子康復的渴望,全然顧不得自己的身份。
“曹叔父,使不得!小子年幼,當不起此等大禮!”徐子建驚得連忙起身,閃至一旁。
他身著的長衫在動作間揚起一角,心裡想著曹叔父竟如此急切,一時慌亂不已。
忽然瞧見茶几上放著一份汴京小報,頭條赫然寫著:“康家庶子,弒兄逆父,人人得而誅之!”
徐子建看完,臉色驟變,這王大娘子行事果真迅速,顛倒黑白確實有一套,如此之快便佔據了輿論上風,這汴京城怕是難以久留了。
他心裡暗暗叫苦,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指著茶几上的汴京小報,苦笑道:“關於小侄的身世,恐怕曹叔父已猜到些許了吧!我便是這小報之上那個不忠不孝的康家庶子!叔父知曉了我的身份,還敢信我麼?”
此刻他的心裡忐忑不安,生怕曹員外就此改變態度。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徐賢侄的人品,曹某是見識過的,又怎會輕信這小報上的胡言亂語!”
曹景休見徐子建神色有異,趕忙寬慰道。
“只怕,官差上門會牽連曹叔父家!”
徐子建盯著對面的曹景休,小心翼翼地說道。
此刻他的心裡猶如揣了一隻小兔子,七上八下。
“賢侄莫憂!無論你是康家庶子,還是徐子建,皆是我曹家的恩人,在這汴京這一畝三分地,我曹家還算有些話語權!有我曹景休在,無人敢動徐賢侄分毫!”
徐景休一臉豪邁地承諾道。他挺直了身子,錦袍上的花紋也顯得格外威嚴,心裡卻也在盤算著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麻煩。
徐子建望著誇下海口要護自己家人周全的曹景休,內心不禁犯起嘀咕:“這曹員外口氣真大!果然吹牛不用交稅!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大周朝姓曹而非姓趙呢!”
但同時又有一絲感動,畢竟在這艱難時刻,曹員外能如此表態。
就在兩人寒暄時,一個門房小廝前來稟告道:“啟稟主君,門外來了一隊五城兵馬司的人馬,說讓徐小郎君出去回話!”
徐子建聞言,不由得心裡沉思道:“這大周朝的警察蜀黍來得也太快了吧!來了一隊人,自己估計是打打不過了。不過這五城兵馬司叫自己出去問話,到底是真問他還是打算將他騙出